江舟侧面陡然响起一声尖厉的嘶叫，而江舟手中的小皮球，已经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到了思凡的额头。
“嘭！”
一声闷响，思凡的脖子，原本已经被江舟一剪子插断了脊椎，现在被皮球击中，直接打断了。
她愣愣地看了一眼江舟，身体化成一堆黑水，嗤嗤的消失了。
而在这黑水之中，有一张小小的纸人。
看到这一幕，池中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惊恐之色。
她转头想逃，可是江舟手里的小皮球再度飞出。
“嘭！”
池中月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一分钟后，江舟面色有些苍白地站在手术室内，扔皮球，捅剪子都没什么压力，唯独开启猫眼，太耗精力了。
所幸是先手偷袭，要是这还打不过，那就没脸见人了。
地上只留下了两个小小的纸人，就像是粗糙的手工剪纸。
江舟伸手去将纸人捡了起来。
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缠绕着一层黑气。
“怨气？”江舟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止是手上，他的身上也缠绕着怨气。
那两个“女孩”消失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两道黑气就这么缠在了他身上。
江舟想到了池中月所说的，他身上有残留的“鬼气”，估计就是怨气了。只是量少，所以他才没有发现。
“应该是我去上厕所，然后出来再看到的，就已经不是真正的池中月和思凡了吧。”江舟心中想道。
他在卫生间里一进一出，再出来的走廊不是之前的走廊，站在那里的池中月和思凡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两个女孩。
而是鬼。
江舟早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