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宗整日里在家编织甜甜屋的东西,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况且这三人找来的时候,人家衣衫整齐地在一起编织竹篮子,却被歪曲成这样,也真够缺德的。
“你是我的女儿,便一辈子都是我的女儿,我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没听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啊?没得让人以为你是个有爹生没爹教的,我丢不起这个人。”
众人听了更加鄙视了,这理由,还别说,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呢。
“我已经跟你们断绝关系了,那三十两你们也已经收了,如今我的一切,你们都已经无权再干涉。”喜鹊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我有说过和你断绝关系吗?证据呢?”里正还在镇子里办,因此喜鹊爹倒是很放心地耍赖道,“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给了我们三十两银子,你可别瞎说!没有的事情,瞎说给谁听呢?”喜鹊爹得意地道。
喜鹊一听有些着急,这些人居然这样耍赖,都怪她当初没有当着里正的面给那三十两,现如今居然被否认了,这话要怎么说才能让人信服。
“哦,是吗?那银子可是我给的,是从镇子上最大的钱庄”碧通钱庄“取出来的,可是有印记的,不若你将你们家的银子都拿出来,核对一下?”叶柳忽然开口道。
众人就见喜鹊的爹娘瞬间眼神闪烁起来,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四丫都说了,那就证明确有此事,这喜鹊爹还真不是个人物,居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不仅将自己的闺女推到杀人犯手中,还贪污了自己闺女借来的银两,最后却反过来否认,这缺德事做的,实在是让人不齿。
叶柳见目的达到,心里头暗自偷笑了一番,哪里是碧通钱庄的,她只不过是说出来唬那几人的,那几人果然上当了。
“喜鹊姐既然已经与你们脱离了关系,现如今便是自由之身,她的事情,只能她自己做主,谁也做不了她的主。现如今你们找来,莫不是想着贪污了喜鹊姐从我这里借去的三十两银子,然后又将她绑回家,送到那杀人犯屠夫的手中,之后再美美地挣上二十两银子?”叶柳直白地将几人的心思剖析出来,听得众人一个劲地往那三人处吐唾沫。
“不要脸!”
“就是,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家不要脸,想不到居然不要脸到如此地步,喜鹊都已经给钱他们,换取自由之身了,居然还想打她的主意,再卖喜鹊一次,好从中得两次银子呢。”
“那屠夫不是只给二十两吗?怎的到了喜鹊这儿,就要三十两了?”
“你知道什么,喜鹊好欺负呗,那屠夫,只要站在他们跟前,指不定都吓得腿软,不欺负喜鹊,欺负谁啊?”
“也是,可是既然已经脱离了关系,也领了喜鹊的银子,就不该再次找来了啊,还侮辱人家。”
“那就是你笨了,若是喜鹊被他们抓回去了,回头再卖,岂不是还能得二十两。”
“说来说去,都是钱在作祟,女儿可以卖一百遍,有钱就行。”
“……”
正在这时,到喜鹊家找不到人的里正找到了这儿,一看众人都在,心下不由大喜,他正愁大伙儿看不清那几人的真面目呢,这还真是个好机会。
不过面上却是不显的,上前道,“喏,喜鹊,这是你爹要的断绝关系的文书,我已经办好了,这是你的。”
又走到喜鹊爹面前,“这是你那份。你既然已经与喜鹊脱离关系了,以后你们家便再也做不了喜鹊的主了,各自好好过日子吧。”
这话并非只是说给喜鹊家人听的,还说给大伙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