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纳兰氏还准备拨开草丛查找。
吓得皇贵妃才放松的心情,顿时又悬到了嗓子眼。
好在这个时候,那兔子自个蹦踧蹦踧着出去了。
然后,纳兰氏蹲下-身子,将兔子抱在怀里,抬脚就往自个院子走去。
嘴上还嗔怪道:“你啊你,大晚上地跑出去,小心旁人把你做辣子兔丁吃掉。”
于是,年羹尧就被自家夫人晾在了原地。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抬脚跟着进了院子。
家仆们见他进来,一个个不敢多呆,就都出去了。
就连纳兰氏怀里的兔子,也吓得跳到地下,跟着家仆一起跳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只有一个老嬷子从门口进来行礼,递了碗药汁给纳兰氏,“夫人,趁热把药喝了吧。”
“嗯。”纳兰氏接过药碗,皱着柳眉将那苦涩的药汁一口喝下。
然后,那老嬷子就端着药碗离开了。
纳兰氏则转头,从桌几捏了块蜜饯,漫不经心地咀嚼,也好去掉嘴里的苦味。
“那么多大夫,都没能治好你吗?”耳旁响起男人浑厚的声音。
纳兰氏扫了男人一眼,不悦地道:“哟,今儿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堂堂年大将军,居然关心起我的身体来了。”
“你只管回答我。”
纳兰氏沉默了一会,才回道:“大夫说了,是血液病,治不好,但暂时也死不了,只是活不长就是了。”
她的语气淡淡的,仿佛早就看淡了一切。
此话一出,男人剑眉紧蹙,“前几日我从各地联系了几个大夫,听说专治你这个的,估计过阵子就到京城了。”
“呵呵,原来将军还会管我的死活呀?”纳兰氏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不是厌恶我,觉得我让你当年受到了屈辱,你想要报复我吗?”
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