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啦。”程瑄的手指轻轻滑动,从叶芜的脸颊上滑动到他的耳垂处,用手指拨弄起叶芜的耳朵来。叶芜的耳朵又软又小,形状十分精致,摸起来手感好极了,让程瑄忍不住再次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叶芜被程瑄搅动得泛了痒,整只耳朵很快便红了起来,红得如同樱桃一般。但他也并没有其他的动作,而是任由程瑄对自己上下其手。他能感知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十分喜欢程瑄的触碰,于是面对程瑄,他现在几乎处于完全敞开的状态,像一只备受抚弄又恃宠而骄的猫咪,当程瑄将手伸过来抚摸他时,他便会将自己的脑袋扬得更高些,享受着这样的安抚与接触。
程瑄见叶芜被撩拨得脸蛋再次染上了好深的一层绯红,只觉他可爱极了,一下子没忍住,又将身子低了下去,在他耳垂处吻了吻,并伸出牙齿轻轻地啃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并不明显的牙印:“不仅如此,我还帮你准备了自己的团队,以后你就可以自行运营属于自己的工作室,不需要再受制于别人,好不好?”
叶芜睁大了眼睛,似乎是被刚刚程瑄的话惊住了,整个人又呆又惊地望着程瑄,好像在回味刚才的话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小芜?怎么我每回说一个事,你都是这样的反应?我的可怜小猫诶。”程瑄心疼地将叶芜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揉了揉,“你说说到了你这个咖位的,有谁还没自己的工作室呢,不过就是江鹤那个混蛋想永远困住你,要让你永远依附他,所以始终都没有允许你成立自己的团队。但是我呢,只希望你可以越来越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程瑄越说,感觉叶芜的眼睛越来越红,最后是小猫扑食一般猛地扑进了程瑄的怀里,口中抽泣着说道:“阿瑄……我好喜欢你……”
“叮——叶芜对宿主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为85。”
程瑄听着叶芜软软糯糯地说出这句话,感觉整颗心都要化了,他伸出手指,用指腹缓缓拭去叶芜眼角的泪渍:“你看你,都是做过影帝的,见过大场面的,还是这么泪失禁。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人。”
叶芜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往回收了些:“那怎么了,泪失禁才容易感动,感动了才容易演好戏。每个会演戏的……都要会共情才是……”叶芜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唇瓣瘪着,脸上染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根。
“我知道,我们小芜可是最有天分的,不仅是表演有天分,连可爱也这么有天分。”程瑄忍不住捏了捏叶芜面团似的脸颊,将他的脸颊拉伸成了一个扁扁的形状。
叶芜原本还抽抽噎噎地,此时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激灵便从床上蹦了起来,转圈圈似地踱着步子:“诶呀呀,我好像忘了,徐导的试镜邀请,我得赶快准备准备。”一边在口中碎碎念,一边又赶紧把手机拿出来查看约定时间,“呀!今天下午!我要去准备了!谢谢阿瑄,我我我……请你吃饭。”说着,便又赶紧在程瑄脸上嘬了一个吻。
“诶诶诶……”程瑄连忙伸出手,想要拉住叶芜,最后却只拽住了一个睡衣角,但很快连这一点可怜的角落也无法握紧在手中,随着叶芜的动作,那一片衣角已经从程瑄的受众滑落了出去。
“就请我吃饭怎么行呢?”程瑄只能坐在原地,望着叶芜很快消失的身影,失神地喃喃道,但是下一刻嘴角却是抑制不住地悄悄扬起,手掌轻轻地拍打在床边:“自然是要……请更多的东西了……”
叶芜的试镜很顺利,障碍被程瑄清除掉了,徐清也对叶芜一如既往地满意,整个合作没再经历更多的波折,而是顺顺利利地敲定了下来,也签好了合同。只是自从叶芜进组之后便忙了许多,与程瑄见面的机会变少了,这一点令程瑄饱受相思之苦,原本还想着让叶芜除了请自己吃饭之外再请些“刺激的”东西,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叶芜甚至连吃饭都没顾得上请。
以此情形这样继续下去,程瑄只觉得自己怕不是要被憋死,于是也不再把希望寄托在叶芜身上了,而是选择主动出击。
那日,叶芜剧组刚刚收工,夜色已经深了许多,叶芜与剧组的同伴一起回到山脚下的酒店,在酒店二楼的餐厅吃完晚饭后,走进了餐厅的洗手间。此时叶芜正埋着头专心洗手,并没有发觉周围的异常,遽然间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将他的嘴巴捂住,而后他又被那一股力量猛地一推一按,按在了洗手间的墙壁上。他正对着墙壁,背对着那人,什么也看不到,眼前全都是白花花的墙,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连小小的嗫嚅声也发不出来。
他下意识便觉得心慌,再次坠入恐惧的深潭中。可是下一刻时,那人缓缓地贴近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间已经围绕上了那人的气息,这气息让人过分熟悉,于是他才放松了下来,敏感的身体意识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也跟着令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与此同时脸上飞起来几多红云,他口中“唔唔唔”地,佯嗔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那人的束缚。
此人正是程瑄,看到叶芜假装恼羞成怒的模样,不禁感觉自己家这只小猫的脾气又增长了许多,越想越觉可爱得让人心痒痒,于是将捂住叶芜的手放了下来,但另一只将他摁在墙上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叶芜果真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儿似地,性情也放开了不少:“我要被吓死啦!”
“小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程瑄故意更加贴近了叶芜,唇瓣在叶芜颈部的皮肤上扫来扫去,让叶芜有些瘙痒,禁不住扭了扭脖子。
“什……什么?”叶芜此时还未完全从刚刚的惊恐中走出来,后背上的冷汗也还未完全干下来,心脏仍然“怦怦怦”地跳动迅速,所以大脑一时间也有些宕机,转了一圈却还是没想到程瑄说的事究竟是什么。
“你说过的,要请我吃饭啊。”程瑄故意撇了撇嘴,装出一副失望又惹人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