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春见贺昔楼没有反应,手掐了大腿一把,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挤了几滴眼泪。
这才让贺昔楼心里生出了不忍,他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沉声,“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真的吗?”夏晚春娇声,这才抹了抹眼泪,“所有人都可以误会我,但是我不想让你误会。清酒是我最好的姐妹,但……如果是在和你之间做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帮你。”
她并没有直接表达爱意,但话里的深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贺昔楼眼眸深了深,将人揽在了怀里,摸了摸她的脑袋。
那天晚上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虽说贺昔楼对夏晚春只是有好感,但也架不住夏晚春的绿茶攻击,除了心疼外,多了几分暧昧。
夏晚春娇滴滴地黏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来之不易,从她的视角正好能看到保险柜,想到什么,好奇开口,“你为什么突然在办公室里放一个保险柜,这里面该不会藏了什么宝贝吧。”
“没有,就是一些方案文件,怕弄不见了。”贺昔楼语气敷衍,不想让夏晚春继续追问下去,扯开话题,“时间不早了,走吧,去吃午饭。”
“那我想去吃西冷牛排……”夏晚春顺着他,心里默默打了一个问号。
警察局。
虞清酒被关在这里一天了,整个人除了格外沉默,没有一丝的怪异之处,任由警察怎么盘问,就是不说自己去贺昔楼的办公室里找什么。
拷问的警察都拿她没办法,毕竟这件事的性质说多严重也说不上,她的行为顶多只能算有盗窃嫌疑,如果找不到更进一步的证据,只能放人。
虞清酒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咬死什么都不说,此时坐在硬板床上抱腿坐着,整个人心情低落,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临离开前贺随舟看自己的眼神。
失望、恼怒。
该不会她一出去,贺随舟就丢下来一份文件,让她立马收拾好东西滚蛋吧。
虞清酒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苦涩。
算了一算时间,应该下午就能出去了,她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了一丝怯意,想躲在这里,不想面对贺昔楼。
然而过了合理拘禁问讯的时间,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奇怪。
虞清酒不安起身,拍打着门,正好有警察在。
“你好,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通知。”警察回应略微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