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你看,”齐竟拎着一个桶走进来,“我刚钓上来的,你先把这条鱼烤了给大家垫垫肚子。”
宴惊鸿看了眼在水桶里来回翻腾的鱼,问:“就这样烤?”
“对啊,不然呢?”
宴惊鸿拿了把刀朝齐竟走去。
“宴,宴医生,你要g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一看到宴惊鸿拿着那把刀,齐竟就会想到一个画面:她手拿着刀,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人的头皮给划拉开。
“当然是开膛破肚去洗鱼了,难道你重口味,喜欢吃鱼的内脏?”
齐竟咽了一口唾沫:“不是。”
宴惊鸿拎着那个桶朝河流上游走去。
找了离河边近,沙子b较多的地方,动手挖了起来,没多久,那个挖出来的小坑里就蓄满了水,刚开始的水有点浑浊,很快就变得清澈。
宴惊鸿把鱼处理完,放到那个小水坑清洗。
“司南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司景辰不知道什麽时候来了,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宴惊鸿头也没抬,不停地往鱼肚子里泼水。
“我之前就跟司先生说过,司南还是个孩子,需要您的陪伴。”
“我知道,但是还得你的配合。”
从鱼肚子里流出来的水渐渐变淡,宴惊鸿重新在不远处挖了个一样的坑,又把那条鱼拎到那个坑继续清洗。
声音清清淡淡:“一个医生能做的有限,最主要还得看家属,就像我在医院给病人做了手术,帮她祛除了病灶,但後面恢复到什麽程度就看病人自己和家属了。”
自从那晚不欢而散之後,两人又互删了好友,两人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见面,更没有说话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宴惊鸿这两天每次去辰园给司南针灸,都没碰到司景辰,这正合宴惊鸿的意。
“司南最近情况好了很多,已经很久没头疼过了。”
“嗯,在鍼灸七天,就可以暂停一段时间,如果不会有反覆,就不需要继续鍼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