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一伙人见此倒也没有追击,一个个在那边咒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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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胖子与江横一同下楼,将这群同僚迎入雅间,刚杀了人,这时大家身上到处都是血水。这一番厮杀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也就两位堪堪入品的黑衣卫手上受了点伤。
皮胖子给众人倒酒,几杯酒下肚,这话头就止不住了。
或许皮胖子交的朋友都比较擅长言谈,这群人刚刚杀了个来回。见有皮胖子和江横这两个听者,那说得可是满腔的激情。
“这些**,小爷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今日当真痛快!”
“就是!这群**当杀!刚刚那伙人竟然要强闯民宅,如若不是兄弟几个,当真还让他们给得手了!”
“可不是,据说前日这群**连郭举人家他们也敢抢!人家郭举人那闺女可才十六,长得如花似玉娇俏可人的,被这群人给祸害了。据说最后被活活给弄死了!”
“当真可恨!”
在坐的镇抚司之人哪怕是那位银衣卫大人也就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其他人大多都是二三十岁。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此刻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食其肉。
那位唯一的银衣卫眼睛却是时不时打量着江横,而江横每次都回以淡笑。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气血会被寻常炼脉境看破,哪怕傅老爷子只要不靠近几米范围内也看不真切。
一行人谈兴正浓,甚至荤段子也是自这些个玄衣卫黑衣卫口中崩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江横是不是附和几句,倒也没有去吃菜,实在是因为眼下力量还未彻底掌握,拿起酒杯已是极致。就连坐在椅子上也是将全身力量由双腿支撑。
“那群反贼就在这里!”
就在这时楼下再次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不过这次更为浩大,楼上地板更是带动的不停颤动。
“嘭!”
雅间房门被人直接踹开,一个身穿明晃晃甲胄的壮汉闯了进来,此人长得很是高大膀大腰圆,一嘴络腮胡。眼睛有些小,给这张粗犷的脸平添了几分滑稽。
“大人,就是这群人意图谋反,连杀了我们好几十个弟兄!”
一旁一个军卒连忙道,此人赫然是上波那伙逃走之人的其中一个。此时他一脸的愤慨,指着此时面色阴沉的江横一行人朝那小眼络腮胡汉子道。
“哼!你们几个可有话说?”
“我等乃是镇抚司之人,想拿我们,你还没那个权力!!!”
皮胖子率先站起拿出自己的镇抚司身份令牌喝道,这场饭局本就是他设下的,此时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