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锦西敷衍的小模样弄得诡异沉默了一下的温若元:“……那我们开始咯。”
黄纸鹤飞了起来，绕着霍锦西转了三圈，然后悬空停在她的面前，扑棱着小翅膀。这次霍锦西没再伸手去接，而是往后面让了让，怕它炸的时候烧到自己的脸，表情非常警惕。
温若元:“……锦西，它飞起来了。”
霍锦西:“嗯，我看到了。”
温若元:“……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霍锦西把目光从纸鹤身上挪开，看着温若元有些期待的表情，沉默一会儿，试探性地说:“……姑爹好厉害？”
温若元:“……行叭。”突然懂了小姑娘刚刚那种语调的魅力。
霍锦西后知后觉，想了想，大概也觉得刚刚有些太敷衍，不由拍拍手，给他鼓掌。
温若元:“……”算了。
明知道她之前就见过了，大概也不太可能觉得很神奇。
温若元收了纸鹤，想着刚才纸鹤并没有异样，到底还是松了口气。没谁规定人生下来就是照着教科书活着，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特色，只要不是招错了魂，其他的都没什么关系。
他想起之前在她额头看到的那个印戳，结合小姑娘的回忆，终于放下了戒心。温家是有禁制的，恐怕小姑娘丢了魂之后并没有走太远，来的时候被拦在了大门外了。既然温去尘愿意给她封住戾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有，温去尘也是承认了她的。
还是以后再研究她那一身戾气从哪里来的吧。
温若元揉了揉霍锦西的头顶，站起身，又想起来之前想让她读书的事情，于是又坐下：“锦西，你喜欢看书吗？”
霍锦西眨眼：“喜欢啊。”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那本连环画，心下猜测，第二轮考试开始了是吗？
温若元：“那你想上学吗？”
霍锦西：“……”这题好难。
她认真地看温若元的神色，发现他的表情没有刚才的那种深意，而是饱含某种热情的激动……职业病这种存在，即便准备转行也依然改不过来了吧。这么想着，她却不自觉地放心下来，少了警惕，却也并没有放松。
霍·时刻谨记自己今年五岁·锦西：“上学是什么，好吃吗？”
温若元：“……”怎么就惦记着吃了？
霍锦西：“……”是不是装过头了？
两人沉默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