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
楼下大厅一角,剑拔弩张。
滕怀平初来乍到,即使是城府和阅历都相去甚远,哪里怼得过黄孝年?全靠老管家替他撑住压力。
事情因自己而起,李建昆不想看小兄弟为难,掰开死死拽着他一只胳膊的小手,站起身来。
“黄老爷子好大的威风。”
黄孝年斜睨过来,别人以为他在发飙,实则他脑子清醒的很,他是在给摆设似的滕家小子施压,眼见快要得手,这搅屎棍又冒出来,任他再好的养气功夫也窜起火气。
“伱算个什么东西!”
“看你是朋友的父亲,喊你一声老爷子,别把我的修养,当成你蹬鼻子上脸的由头。”
李建昆冷笑道:“逼我朋友,嫁她不愿嫁的人;现在又逼我兄弟,娶他不愿娶的人。你个老东西挺擅长逼良为娼嘛,今天这事我还管定了,有什么道道划出来。”
嚯!
满堂哗然。
这番话攻击力爆表,完全不留后路。如果说刚才只是黄家和滕家杠上,那么现在这哥们站出来,简直是往对面泼硫酸,烧得滋滋响,结下大梁子了!
老管家望着李建昆一脸问号,你到底是帮忙的,还是搞破坏的?
滕怀平咂舌,心说我哥忒猛,精神病真牛逼,一犯抽抽天王老子都不怕。
黄茵竹心头哀鸣,完了。
黄家二房母女,脸上写满幸灾乐祸。
大房碰碰茵竹妈,“三妹,你认识不?脑子有病,还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divclass="contentadv">茵竹妈:“……”
不知为何,她明明很希望李建昆消失,这会却又担心起他的安危。
“好,好!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黄孝年怒极反笑,他活到快七十岁,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当面骂他老东西,还教训他逼良为娼。
“老夫划的道,怕你接不住!”
滕怀平鼓起勇气,想上前把事情揽下,也仗义一把,救大哥于水火。老管家却一把搭住他的手腕,死不撒手。滕家现在没有真正能主事的人,实在不宜跟旗鼓相当的家族,结下死梁子,恐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