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又在给她挖坑:“你离我远点,别人怎么看得出来。”

    “顾忱晔这人比较……火眼金睛。”

    沈晚辞对顾忱晔印象其实挺好的,懂礼守节、儒雅风度,又长了张嘴,“如果被他看出来,那就算了吧。”

    目的达成,薄荆州整个人都显得很轻快:“那我今天让钟点工把你的行李搬回……”

    沈晚辞打断他:“我们还是分房间睡,你别动我东西。”

    薄荆州:“……”

    他一脸的垂头丧气,但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好不容易才死皮赖脸的混了个实习男朋友的位置,不能第一天就玩完了。

    “还有吗?”

    “有,要守男德,”沈晚辞看了眼时间,“我今天约了人,要来不及了,剩下的等有空再说。”

    正说着,她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着‘钰诚’两个字。

    薄荆州警惕得坐直了身体:“你约了聂钰诚?”

    “不是。”

    她约了聂钰诚他妈。

    她们约在十一点半,地址是一家口碑极好的法餐厅,沈晚辞不爱吃,选那里纯粹是因为清静。

    她有事想问聂母……

    那地方离御汀别院有点远,她调的闹铃是早上七点的,哪知道计划没赶上变化,起晚了。

    她转身接起电话:“钰诚……”

    身后,薄荆州哀怨的目光犹如实质,落在她背上,像是要将她的后背凿出个洞来。

    聂钰诚:“我妈让我来接你,我现在在公寓门口,一直敲门都没人应,你不在家?”

    房租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到期,沈晚辞搬回御汀别院只是暂时的事,新的房子又还没找好,就没和聂钰诚说要退房。

    薄荆州目光里的哀怨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