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

    牛有道斜眼张河,望着地上疯狂抓挠胸口的孙子浩:“我觉得他是犯病了。”

    “那我们该怎办?”

    张河哭丧着脸,继续说道:“在让孙掌刑这样抓挠下去,他胸前就没肉了。”

    “真要是死在这儿,我俩都会被问责。”

    “你敢去阻拦?”牛有道反问一句,然后说道:“反正我是不敢,万一他这种病有毒,我不得向他一样,这谁能受得了。”

    “牛哥,我也怕死啊。”张河连连摇头。

    望着孙子浩都快把胸前血肉抓没了,即将露出骨头,张河就有些发怵。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可不想拿小命去赌,孙子浩现在这种诡异的行为,不会传染给他。

    但张河考虑到孙子浩的身份,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向着牛有道说道:“牛哥,我们总不能一直看着吧,总得做些什么才好吧,毕竟他是司狱大人的妻弟。”

    “不然呢?”牛有道耸耸肩,饶有兴趣的盯着孙子浩胸前露出的白骨,似要看出什么端倪来。

    可惜,啥也没看出来。

    张河见牛有道不管,急得抓耳挠腮。

    如今孙子浩的反应,既不是身染妖魔之力,又不像遭受诡异咒术,更没有中毒的迹象。

    要真是前三种还好办,他还能替孙子浩压制。

    至于牛有道猜测孙子浩有病,张河是不信的,他就没有见过有这种自残的疯病。

    “牛叔,不如我们用长棍将孙掌刑给串出去吧。

    这里毕竟是牛婶的灵堂,沾染太多的血腥,太晦气了。”

    这时,站在两人身后的秦瑟,走到了孙子浩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根两米的粗木棍。

    他趁两人说话间,让藏在灵堂隔壁的李大嘴去弄来的。

    而李大嘴之所以藏起来,是不想卷入今夜的事情中,回避起来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