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之内,各人正说着话,界凭之上都是一声响,这是关于个人评分出来了。
陈传看了眼,这次是十分制,具体的怎么评断他不知道,他的分数是九分,不过看在座的这几个人,有的庆幸,有的松了口气,有的则很懊恼。
那位被叫做老严的年轻军官看了后,遗憾的叹了一声,看来他对自己评价很准确。他拿起酒杯,“诸位,评分出来了,希望诸位能顺利的走下去。”
他正要喝的时候,却被旁边的同伴一把拽住,嘿嘿一笑,“先别喝,老严,说说多少分呗?”
老严无奈的说:“伤口上撒盐是不道德的。”
座上传来几笑声,不过气氛倒是又缓和了一些。
那人又问:“说真的,老严,说说你的遇到的问题,我们以后想办法避免。”又拍了拍他,“不白问,这顿我们请你,以后我们几个再见到你,一人请你一顿,怎么样?”
说着,他看了看在座各人。
丁脉几個人都大声说好,陈传也没有意见。
老严想了想,苦笑着说:“其实主要是活性化指数,我这个维持不好。”
他叹了一口气,“大概是五年前吧,我才成为第三限度格斗者,刚刚去交融地,就被分配到一个六人小队里去野外执行任务。
因为这次任务很顺利,眼见着就可以回程了,而且有人来接引我们,大家都很放松,本来我们几个有说有笑,后来有一个队友说了一个笑话,我们都笑的停不下来,结果我就看见……”
他顿了下,“我对面有一个队员耳朵里有白色的触须钻出来,在那里一颤一颤,似乎也很高兴。”
在座的人听到这里,顿时一阵惊悚。
“当时我们都注意到了,我脑子一下转不过来,随后我就听到一声枪响,队长当着我们的面把他的脑袋打爆了,当时那些碎烂溅了我们每个人一脸。”
他沉声说:“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活性化了,明明回来的时候我们有注意,可能那就是短短时间内的事。
其实当时要不是教官给了他一枪,说不定剩下的人就和他一样了。”
这时他灌了一口酒,放下后说:“回去之后我就连续做了几个月的噩梦,每过几分钟就要看一下活性化指数,几乎稍有增加就紧张。
我知道有药物和呼吸法在基本上没事,可就算这样,我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去看,数字一上升我就无比焦虑。
刚才在拟化环境里面,我就是因为一直留意这个,结果越在意越难约束,陈老师演示的那些我没有几个做到位的……”
另外两个人心有戚戚,不由劝说了他几句,并说这东西只要练好呼吸法,随身携带药物,通常是不会出问题的。
陈传听他们这么说,似乎陈必同没有教给他们那种维定精神频率的东西,但想想陈必同可能是根据不同的人特点教授不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