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再结合所查蛛丝马迹，当即质问自己。
“江仙雅她到底是从外面抱养回来的。”
“还是你与长公主养在外面的孩子？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娘亲的死，并非意外。”
“甚至……我外祖家被栽赃诬陷之事，是否、爹爹也有早有所知呢？”
他记得当时怒然甩了江晚月一巴掌，怒然拂袖离开。
从此之后，他与四个女儿间的父女情彻底降至冰点。
至于后面得知四个女儿一个接一个惨死，他内心反而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大有一种，他曾经所做丑事被尽数被埋葬的畅快与得意。
江俊凡思绪至此，不禁悲从中来。
他错了、或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背叛蒋青青，陷入慕容月为他精心编织的温柔乡。
更不该、亲自下令将自己的骨肉扔去喂野狗。
江俊凡心中懊恼不已。
等等！
江俊凡眸眼突然亮起。
江甜甜！
若说现实与梦中究竟从哪里开始有所分歧。
那一定是江甜甜的命运轨迹。
她并没有如梦中命运那般与江仙雅互换，也没有扔去喂野狗。
蒋青青与四个女儿、就如同好似提前得知梦中所发生之事，提前对他进行一一反击！
“啊、怪物！都是怪物！”
“她们都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