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第一次见面青年就看透了摄影师,看得比摄影师自己还要明白,所以他可以那么游刃有余地操纵摄影师。攥着新鲜出炉的体检报告,青年不肯去旅馆,跟着摄影师回了家,从关上门就开始吻他,从浴室做到卧室,摄影师第一次跟人无套做爱,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吞精,被里里外外操了个透。
那之后青年就赖在了摄影师家里。青年并不是职业的模特,副职很多,调酒师、墙面彩绘、人体彩绘、刺青师、模特,偶尔肯做裸模,有时候去乐队帮忙,还会到图书馆和动物救护站打零工,做一阵歇一阵,有大把的时间窝在家里不出门。
摄影师因为工作经常不在家,默认了把房子分给青年一半,他觉得跟青年应该是炮友,青年仍旧经常出去跟不同的人约会,甚至会把人带回来,摄影师碰到过好几次现场,后来又觉得青年是租客,用身体付房租。
在家的时候,摄影师常常目睹青年打发纠缠不休的追求者和前男友,有时候会被迁怒,伤心或愤怒的失意人质问摄影师凭什么得到青年的青睐,有时候会被诅咒,已不被爱的失败者确信地预言摄影师也别想得意多久。
摄影师没回答过,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接话,他和青年做了太多像是恋人的事情,同居,约会,互赠礼物,早晚打招呼,一些日常的关心,工作时探班,过生日,但他其实不知道青年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些。
摄影师自认为和青年不是固定关系的恋人,只不过青年的对象太多,摄影师没有别人,除了青年主导的多人游戏之外,摄影师没有主动去找过别人,无论从容貌还是从技巧,青年实在是一等一的床伴,摄影师有需要青年都能满足,在剧组呆得太久,青年还会来探班,陪他住上几天。
摄影师突然意识到什么,好像他每次跟组回来的时候,青年都在家……?
青年似乎发现摄影师的走神,掐着他的乳尖下身用力一顶,摄影师的思绪被打断,没能想下去,双腿被掰开久了,腿根酸楚,青年没有专门对准前列腺操,这个姿势每一下被操都感觉小腹被往外顶,摄影师伸手想捂住腹部,被青年拨开手臂。
摄影师余光瞥见青年招了招手,少年眼睛一亮,膝行过来攀上青年的腿,摄影师惊喘:“你……!”青年用环抱着摄影师双腿的手抓住摄影师的手腕,搂着他晃了晃身体,深入摄影师体内的阴茎改变方向戳刺着,摄影师被操得喘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少年把脸埋在他们腿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青年操硬了。
少年也没有上来就蛮干,先伸出舌尖舔了舔摄影师的腹股沟,舌头顺着沟线往下滑,看着摄影师腿根发抖,连带臀肌都在抖,青年的阴茎被夹得舒服,左手握着摄影师的手一起放在少年头上,奖励地揉了揉。
少年大受鼓励,用脸蛋磨蹭摄影师的性器,对着腿根舔咬一会儿,然后再侧过头,先是浅浅舔了舔分身根部,然后含住囊袋吸了吸,最后才一口吞下摄影师整根阴茎。
摄影师被前后夹击的激烈情事弄得发不出声音,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嘴喘息着。
少年只含了一下就吐出来,摄影师正被放在青年腿上颠操,跟不上节奏很容易咬到,他干脆双手扶着青年大腿,趴在摄影师胯下继续舔吮阴茎表面,舔弄得颇为卖力,似乎正在向青年展示自己的本事一般,青年也不负他所望,放下摄影师的腿,用自己的膝盖别住,左手像逗弄小猫一样挠了挠少年下颚,右手则盖在摄影师胸前,揪起乳头玩弄。
摄影师双腿大张,跨坐在青年腿上,无力地往后倒在青年怀里,手抓在青年的小臂上,软绵绵的不着力气,上身轻微扭了扭,微弱的阻止完全被青年视若无睹。
放下腿之后,青年操得没那么深了,但每一下都准确地点中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像是被青年用阴茎从下往上灌进体内,摄影师已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泪光从眼角闪现。
少年已经不太舔得到摄影师阴茎下面,于是伸出手,握住囊袋轻轻搓揉,然后伸到腿根下,碰到摄影师被青年插入的穴口,指腹在被粗壮性器撑开绷紧的穴口摸错,试探性地把指尖对准缝隙,想插进去。
青年突然抄起摄影师双腿,抱着他站起来,摄影师短促地惊叫一声,青年有力的双臂托着摄影师又往上抬高一截,抽出自己的阴茎,然后把摄影师扔在沙发上,转头对少年冷冰冰地说:“滚吧,用不着你了。”
少年不可置信睁大眼睛:“喂!”
青年一个字都没多说,单手像是亲密地搭上少年的肩,半搂半推着少年到门口,顺手从旁边的鞋柜上拎起被甩在那里的少年的外套,打开门把外套塞在少年怀里一起推出去,然后呯地关上大门。
阴茎猛地全根抽出去,让摄影师后穴一阵抽搐,他摔在沙发中,满身情欲突兀地被按下停止键,脑子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趴在沙发里想,像护食的狗。
赶走多余的人,青年转过身,单膝跪在沙发沿,凶狠地握住摄影师的腰把后臀拖起来,用力操进去。
“呃……!”摄影师被撞得五官都陷进沙发里,胸口两点用力摩擦在沙发面上,他艰难地抽出右手臂垫在额头下,给自己留出点呼吸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