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青年眼睛一亮。
走在他旁边的男人见青年停步,顺着他的目光回身,看到那满耙扎满的红艳艳的糖葫芦,有点意外地看了眼青年,想不到他这么大还想吃糖葫芦:
“你要是想吃我回去给你做好了,外面不干净。”
青年回过神,想了想,一笑:“还是我弄给舅舅吃吧。”
男人不以为然:“我又不像你,还喜欢吃这么孩子气的东西。”
青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小舅舅会喜欢的。”
一向疼宠青年的男人已经在回忆做糖葫芦的材料,完全没注意到这句隐含不详的预警。
当晚他深觉后悔。
男人仰躺在床上,却只有肩以上挨着床铺,他的双手被拉成直线绑在床头两端,双腿则被跪在他身前的青年架在两肩,下半身完全悬空,让他稍微一放低视线,就能看见自己被侵入的下体。
要是只是做爱也就罢了,几年过去,看着这孩子在自己身上从少年班毕业成人,原本旺盛的羞耻心早抛掉不少,但插入男人后穴的不是青年的分身,而是他手中一串裹着黄色透明糖壳的鲜红糖葫芦。
为了让青年眼中仍然羞涩的男人配合他的游戏,青年不仅难得地把他双手绑住,绑时还刻意让他后脑勺抵着床板,配着垫高的枕头,不得不低着头。
逃无可逃,男人只能看着下身那个原本该排出的地方,却相反地被食物进入。想到这几年他后头进过多少各种食物,他都不由灰心丧气起来。
其实青年不算特别喜欢用情趣道具,尤其随着年龄增长对此的兴趣越来越低,只有对这种玩法的情有独钟长盛不衰,所以男人有时不得不怀疑,青年这奇妙的恶趣味是被自己那一手厨艺激发出来的,这个念头实在不能不让他忧郁。
发现男人走神,青年调整一下糖葫芦的角度,轻轻一戳,顶端山楂圆圆的钝头并不会弄疼他,却让男人立刻回神,并且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抓回男人的视线,青年刻意放慢速度,让每一颗山楂一点一点进入,山楂虽然都是圆形,但外面裹的糖壳形状不一,青年得到的享乐和男人的感受也每个都不相同。
青年还恶趣味地问:“小舅舅,好不好吃?”
男人恨恨地说:“我怎么知道……”
这折磨太过缓慢长久,男人的额头已经渐汗,呼吸也粗重不少。
青年见此,加快速度把剩下几个塞进去,只留下后面一截光秃秃的木棍。几年的身体关系,让男人的后穴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难以接受侵入,穴口在里头糖葫芦的顶撑下,没有完全贴合住细细的木签,与被塞满时不同,隔着一点微微的缝隙,包裹着木签的小穴有生命一般微微张合着。
青年吻了下男人的大腿内侧,这才把他的身体放平,动作谨慎小心,糖葫芦虽然不粗但是比较长,弄伤了可不是说着玩的。
然后他迈过男人的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低头攥住男人的嘴唇,得到渴望已久的一个热吻。
男人在他的吻中沉迷,但也禁不住难受地扭动身体。只是糖葫芦在后庭反复的研磨,就让男人的分身起了反应,但青年并没去慰抚。把男人的手绑起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不能在青年腾不出手制止的时候自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