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这一长串话，他跟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地往下掉，可眼睛还是瞪着清河。
清河的心猛地一坠，手里的刑具掉在地上。
要说什么是她的弱点？
那成玦绝对算其中之一。
她对他有着极其强烈的责任，愧疚和亏欠之心，是真真把他当作自己亲人来看待的。
她以为替他铺好凌霄派的后路，又把他交付给白眉，就算万无一失了。
没想到……
没想到他……
清河的心里像是被他的一番话T0Ng了个大窟窿一般，这辈子，成玦刚才愤怒嘶吼的表情，怕都是不会忘了。
“小玦，小玦……”她颤抖着去m0成玦的脸。
“别碰我！”成玦猛地扭头，眼泪打Sh了他整张脸，可语气里都是决绝，“以前不管我！以后也别管我！”
他是自诩冷漠的，可不知为什么一到清河面前，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他平日里不会表露的那些情绪全都摊开在她面前。
“对不起……”清河颤抖着抱住了他，嘴里反复念着这一句，“是姐姐错了，姐姐不该抛下你，姐姐错了……”
成玦的牙根咬的Si紧，别开头不愿看到她的表情，心却因为他们相拥的躯T，她语气里的愧疚和自责而一阵阵皱缩着。
他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几乎从不跟别人道歉。
也从不在别人面前展现脆弱的情绪。
她一直都是风光，美丽，YAn丽的存在。
她无情，她冷漠。
可为什么他的心会因为她而这么难受？
她的一句“错了”“对不起”就让他的恨轰然倒塌。
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