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知道冻疮药吗?”

    苏景行摇摇头,“冻疮药,是何物?”

    顾挽月惊讶了,“感情你们都不用冻疮药,那要是长冻疮了怎么办?”

    “若是在军中长了冻疮,溃烂后便用烈酒烙铁来烫,十天半个月便恢复了。”

    “烈酒烙铁?”

    顾挽月打了一个寒颤,想想都疼,这怎么下得去手?

    况且这烙铁烫下去,肯定是会留疤的。

    不过跟苏景行这一番谈话,她也算是知道了:

    大齐还没有冻疮药。

    若是自己能够推出冻疮药,肯定能赚个盆满钵满。

    顾挽月的心里隐约有了个念头,路上就一直在想如何制作冻疮药的事。

    接下来的一路都是人烟稀少,树木也很稀少,四周望去冰天雪地的一片。

    走了不知多久,天色慢慢黑了。

    孙武看着不远处炊烟袅袅的道观,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晚要在野地里过夜了,还好找到了一处道观。

    这道观都快成客栈了,门口马车很多,过路的都在这休息。

    顾挽月跟着衙役进了门。

    突然,李辰安的神色变得很激动,眼睛里迸发出恨意。

    顾挽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不远处一个贵妇人搭着奴仆的手,从马车上下来,边上还跟着一名格外娇俏的少女。

    “那是你嫡母?”

    直觉告诉顾挽月,也只有杀母仇人才能让李辰安这么激动了。

    “是她,边上是她女儿!”李辰安用力的点点头,几乎是咬着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