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育良厉声打断道:“你快闭嘴吧,丁鹤年,你那个儿子,你还能管吗?管不了,我把他送进去,让人替你管管。”
丁鹤年瞬间懵了,立马意识到有突发状况,而且肯定是那个让自己操碎心的二儿子,他冷汗直流的问道:“书记,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真不知道啊。”
陈育良愤怒之余,立马将丁森泰带着几十个混混,在酒店门口大闹的事,告诉了丁鹤年。
丁鹤年最近公司的事特别多,去丽都大酒店变少了,那里基本都交给了白初夏去管理,加上作死的又是他儿子,根本没人敢告发丁森泰,所以丁鹤年一直蒙在鼓里。
等听陈育良说完,丁鹤年浑身直冒冷汗:“陈书记,您别生气,我明天……不,我现在就去找庞省长道歉……”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你那个什么副总白初夏早去过了,但效果也不是很好,连我都被庞省长骂了,他取消了去你们公司的视察,我告诉你,你那个儿子就是个祸害,早十年混混社会,也就罢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上面扫黑多严重,他还喜欢张罗一帮人,生怕咱们死得慢啊。”陈育良气的身子直哆嗦。
江临市除了丁鹤年的大公司,剩下那些小公司根本上不了台面,陈育良既想展现出江临市的企业经济面貌,又不想让庞省长在视察中挑出毛病,所以丁鹤年的公司是首选,结果丁森泰一闹,把他的苦心安排全给毁掉了。
这么多年,陈育良是第一次说话这么难听,丁鹤年都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