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惊呼:“oh,my god......这是一个多么残忍的玩笑啊!”
我只是吸了一口烟,准备结束这一场没有什么意义的对话,童子满是痛苦和遗憾的向我问道:“那她要嫁的人是谁?......是不是那个煤二代?”
“不是,不太清楚是谁......我马上去吃饭,先不聊了,等我有时间了给你打电话。”
“等等等......怎么会这个样子啊,乐瑶姐最后嫁的人不是你,她得多痛苦,多绝望啊,我还记得她和我说过,她这辈子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在结婚的那天,可以发自内心的笑着......完了,这让她怎么笑!!”
童子那么多的记得,对我而言是一种刺刀刺进心里的折磨,我在极度压抑的情绪中,挂断了这通电话......在那时弱时重的喘息声中回望着身后那片有些破落的旧城......夜却让这种破落变成了一种从往日里流淌来的悲欢眷恋。
失神中,花店的姑娘已经推着她的那辆粉红色的电动车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与她并肩向那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的小吃店走去,夜终于在一种发不出声音的寂静中变得委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