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吃到了梁仲骁喂的橘子。

    若是桐源卫所的士兵看到了,只怕要惊掉下巴。

    像这样铁汉柔情的画面,他死都想不到会出现梁仲骁身上。

    “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可能要外出执勤。”

    梁仲骁暂时也不清楚,时机什么时候会来。

    但,男人建功立业,保护家人,为妻儿挣功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只想着谢玉惜不要太担心他,毕竟双身子的人,伤身子也伤双份。

    谢玉惜更加清楚地意识到,她是武将妻子。

    和谢家不同,小周氏从来不用担心父亲会上战场。

    文官武官家的不同,在谢玉惜嫁过来之后,越发的明显。

    府医照旧过来给谢玉惜把脉。

    林府医笑道:“夫人一切都好,安胎药还是要坚持吃,方子我再给夫人增减些用药。”

    秦妈妈请林府医到偏室写药方。

    谢玉惜见府医写完药方,便道:“还请府医给我家三姑娘也把一把脉。”

    林府医抬头,问梁珠何病。

    梁珠在议事厅里应付管事妈妈们,谢玉惜也就直说了:“您来数次,也见过我家三姑娘几回,想必也看到她脸上的胎痕了。”

    有一两回林府医过来的时候,梁珠都没戴帷帽。

    林府医点头。

    谢玉惜问:“您可见过这种症状?”

    急切的眼神里,想要寻医治好梁珠的意思很明显。

    林府医沉默一阵,道:“伯府应该也延请过许多名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