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地址吗？”
李锋坐进车里，随口问。
之前白向南的前妻苏小雅告诉过他地址。
不过以上官雪的办事能力，显然不用他亲自交代，早就查清楚了。
“去老城区。”
上官雪对司机吩咐。
没多久就来到了兰城的老城区。
一进入这个区域，李锋就皱起了眉。
上官雪说白向南父母过得不太好。
看到这里的环境，他知道二老不是过得不好，而是很不好。
坑洼的路面两边，都是破旧低矮的老房子。
昨晚下了场大雨的缘故，满地污水泥泞，流进地势低矮的住户当中。
不知道哪里的下水道被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
各种乱七八糟的牛皮藓广告贴得到处都是。
随处可见触目惊心的禁毒标语和漫画。
一条街上就能见到好几家老式歌舞厅，三五成群的黄毛小混混叼着烟看场子。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进进出出。
兰城这边流行这种有偿跳舞的歌舞厅。
说白了就是打擦边球。
昏暗的舞厅里人挤人，什么不堪入目的行为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