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卟哧一笑,信手一弹面目狰狞的活儿戏谑道:“到底嘴硬还是它硬……”
还没来得及抗议,湿毛巾轻柔擦拭一遍后顿时火辣辣的然后迅速燃烧,的确有穆爷爷所说的“灼烧感”!
“咝——”
白钰倒吸口凉气,脑海里闪过误喝凤花花药酒后万蚁噬心的画面,下意识道:
“颜色变了吗?”
“还没,暂时还呈泛白色,大概有个过程吧……”
顿了顿,浦滢滢笑道,“讲真,这是我有史以来最认真观察这个部位的一次,而且距离之近难以想象,只能说穆爷爷的方子太不人性化,操作体验度差。”
白钰暗想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遂闷哼一声道:
“别分神,仔细盯着。”
随着药力渗入皮肤灼烧感愈加强烈,霎时白钰有种感觉——
那火儿好像油条在油锅里翻滚!
就在极度难受几乎撑不下去之际,陡地一股清凉的感觉贯注而下,刹那间真是舒服之极。
“泛淡紫色了,”浦滢滢道,“稍等,我稀释下药水,运气好一次成功。”
白钰明显,有气无力道:“穆爷爷在中草药方子配制方面仍需努力啊,这么粗糙怎么跟西医抗衡?”
浦滢滢道:“他退隐很久主要兴趣在书画上,家族里面有子弟跟着学也就偶尔指点……又来了,忍着点!”
“咝——”
白钰又倒吸口凉气,但这回比刚才似乎好些,起码没了在油锅里煎炸的感觉。浦滢滢双目圆睁紧紧盯着,隔了会儿卟哧笑道:
“是不是了?”
“想到年底前170亿城投债券陆续到期,整个人都没精神。”白钰叹道。
她笑得更欢,拿手臂捂嘴道:“白市长接受治疗期间还考虑工作,真敬业呀。”
“我觉得一个合格的护士不应该治疗期间跟患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