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九点,一辆车飞速驶进A市的一家私人医院的侧门门口。

    唐泽早在侧门等到,车门一开,谢时新将唐宙从车里抱下来,唐泽就叫人将唐宙接过去。

    “怎么回事?”路上,唐泽问谢时新。

    谢时新:“突然晕了,不过在车上醒过来了,他现在很难受。”

    唐宙确实很难受,虽然已经醒了,但一直闭着眼睛皱着眉,不爱说话,也没有告诉谢时新具体是哪里在疼。

    唐泽不再多说什么,几个人很快到了病房,唐泽简单吩咐了一下,将唐宙推进病房,清空病房里的所有护士。

    唐泽在做检查,谢时新则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泽。”

    床上的人突然喊了声。

    唐泽轻轻地应了声,并按下了床头的铃声:“怎么了?”

    唐宙说:“能不能叫谢时新先离开办公室。”

    唐泽相信谢时新听到了,所以他转头什么都不说地看了眼谢时新。

    谢时新果然听明白了:“我出去等你们,有事找我。”

    唐泽:“嗯。”

    等谢时新把门关上,唐宙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怎么了?是支走他想和我说什么?”唐泽问。

    唐宙摇头:“不是,他在这里我想吐。”

    唐泽低声笑起来:“你这话要是被他听到了,他恐怕要生气。”

    唐宙也笑起来:“是有点不妥,但是没办法,一路过来都很难受。”

    唐泽摸摸唐宙的额头,继续给他检查。

    过了好一会儿,唐泽才忙完:“好了,结果一会儿就出来,你刚刚给吃的那个药有一点安眠的效果,你也别强制睁着眼睛了,先睡一会儿吧。”

    唐宙还是撑着眼皮:“你是不是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