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去工作的这一家诊所的同事对她印象好与坏,都已经不重要了。
明天,就再也不是同事了。
“咳咳……”陆江听着手机里的盲音,狠咳了两声。
墨靖尧让他把喻色请走,不许喻色再坐在他房间斜对面的位置,可是他拨通了喻色的电话,但真的开不了口。
陆江拿着望远镜再望了一眼喻色的位置,叹息了一声,他是真的不敢赶走喻色。
他就觉得他要是真的把喻色赶走了,墨靖尧一定会后悔。
于是,有了这个想法的陆江下意识的就把望远镜转移了方向。
随即愣住。
幸好他手里有望远镜。
否则只是以肉眼看过去的话,绝对看不到那间大床房的阳台里,墨靖尧正手里燃着烟静静的看着喻色的方向。
看不出墨靖尧的神情,只是能感受到墨靖尧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喻色的身上。
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刚刚电话里没有赶走喻色。
否则,若是喻色真的被他给请走了,后悔的绝对是墨靖尧。
嘴上说着让喻色离开,眼睛却根本就是离不开喻色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墨靖尧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明明就是在意喻色的。
不然,也不会独独选了这间他与喻色一起住过的房间休息。
毕竟,墨靖尧在这家酒店的顶楼是有专属的总统套房的。
可他居然放着宽敞舒适的总统套房不住,偏要这一间大床房。
如果不是知道他放不下喻色,谁人都会以为他有病。
他家boss以前是有病,但那是味蕾的病,而且已经被喻色治好了。
最近饮食上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