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飞飞正咬着喜茶新青柠的吸管,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小射手哭得痛彻心扉。
“我说,差不多得了呀。”他真没见过这么能哭的男孩子,就,有点不知所措可咋整。
晓楠一边吸着鼻子强忍抽泣,一边委屈回复:“我,我也,不,不想哭!”
就他妈太憋屈了啊!以前虽然也会比赛发挥失常,可被这样摁脸虐杀还是第一次,他们这群教练太不做人了!
飞飞叹气,“不是我说你,你一个玩ADC的心思咋这么重呢?被杀很耻辱吗?这叫常态!”
“耻辱的不是你被切,是你压根就没想着反抗!”
“知道怎么防止被切吗?不是像你似的稳着苟着,别人夸你几句打法稳重你还真当真呐?”
“在你被切死之前,先拼死输出把对面的人干倒,懂?”
飞飞当年也被人切怕过,不是没怂过苟过,结果就是成绩下滑实力下降。
“玩射手的,只能站着死,不能躺着赢。”
这句话是当时陈述做队长时喷他的,现在毫不保留地转赠SND的新射手。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嘛,飞飞心想我可真是难得的高风亮节。
陈述他们留飞飞来安慰人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同是射手位,晓楠有些细微心思根本不用明说,飞飞就都懂;另外他作为当年闻名联盟的大心脏选手,心理素质那是没得说。
晓楠那点儿年少的愁苦在飞飞三言两语的戏谑下,仿佛都不是哥事儿,有那精力你还不如想想怎么能尽量不死拼命输出呢不是?
“飞飞,飞飞哥……”晓楠咬着手指甲,欲言又止。
飞飞拍了拍他的肩膀,明面上装逼:“你可以叫我飞教练!”
晓楠:“……”
就没接这话茬,有些不好意思地犹豫讨教:“到底怎么样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射手啊?”
飞飞难得正经,闻言认真思考了半晌,最后说道——
“怎么成为我这样的射手我也不知道,除了拼命练习也没别的……”
“我这样的射手啊……大概当你真能做到逆风翻盘,成为队伍里真正的希望以后,才彻底明白什么是好射手吧。”
飞飞也是抄作业,当年夺冠,队长难得和他谈心——
“即使我开局失利,只要看你发育起来了,我这心里就稳了……谢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