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华露笑着搀扶着花容进去,一支手再次往背后摸了摸,还是觉得有些发冷,但都没瞧见人……
“对了,安胎药……还有那些服侍的宫女太监,你一定要亲自把关,毕竟……”花容苦笑一声,“以前看过的那些话本,这后宫的女子有了身孕都会成为眼中钉,除之而后快,更何况这是淮南哥哥第一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但花容知道,项子喻希望这第一个是个男孩,倒不是因为他重男轻女,而是希望嫡长子这个身份,早日立自己为后,也正是如此,花容才更加担心有人对这个孩子不利。
“奴婢知道。”华露郑重其事道,表示一定会将这事放在心上,随后又轻松的笑笑,“姐,这后宫里一共加上你就四个妃子,那三个,平日里连面都见不到,而且皇上不是还吩咐不准她们靠近吗?不可能会出事的。”
花容撇了撇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第一个...”花容温柔的抚摸着腹,“没什么经验,难免疑神疑鬼,而且...”着,转而瞪向一脸无辜的华露,“不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吗?”
“有吗?”华露磨搓两下眉毛,扬着头躲避开审视的目光,打着哈哈道:“奴婢到现在还后背发凉,可能是初秋到了。”摸了摸后背,总有一种不出的怪异感,“姐,进去吧,长公主估计也等急了。”
花容“嗯”了声,再次往身后探望,确定没人后,开口道:“进去吧,别让长公主等着急了。”
眼瞧见花容入内,躲在院子里柱子后的杜馨月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吁气,真是吓死她了!
一旁跟随的宫女也忐忑不已,额头上布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比杜馨月好多少,话都有些打颤,“娘娘...我们应该没有被发现吧?”
杜馨月瞪了宫女一眼,立马收拾好慌张的神色,冷着一张寡淡的脸,呵斥道:“慌什么慌?!要是发现了,你我还能在这?!”
宫女一个哆嗦,连忙低头应道:“是是...”随后又问道:“娘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算算日子,容妃娘娘的肚里的孩子应该有五个月了,再这么拖下去,等皇上回了宫,便再也没有动手的机会了。等容妃娘娘把孩子生下来,那地位肯定就更稳固,不定便是以后的皇...”刚发出一个音节,看着杜馨月阴沉的脸色,连忙噤声不敢再言。
“哼!”杜馨月鼻子眼睛嘴巴皱到一块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现在,你有机会吗?!”
“额...”宫女微顿,撇了眼守备森严堪称宝库的长乐宫,诚恳的摇摇头,“没机会。”
“没机会还问!白痴!”杜馨月没好气的骂了声,越过宫女直径离开。
宫女战战兢兢的“哦”了声,连忙跟了上去,心里头一阵悔不当初,怎么就跟了个这么的主子?瞧瞧那长乐宫,进去即使做个打扫的四等宫女都比外头的二等宫女要风光的多。都是命啊!
杜馨月边走边盘算着,这本来就差了那么一截,还是一大截,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转眼人家这个太子都快要生了,她这个,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几次,几乎是屈指可数!
她堂堂的城府嫡长女,之骄子,众星捧月,怎能如此?以前有个江苓压在头上作福作威,好不容易走了,又冒出个乡下丫头来,还是个庶女,越想越来生气,更何况,那皇子是真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让谁不心动?
让她孤苦无依的老死宫中?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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