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程不苟言笑的模样，一下子让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徐甜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我个人不会。”
“我也不会。”宋云星接着徐甜的话继续说，“说到底，她们只是在个人感情上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一没祸害人，二没造成不良影响，没什么可奇怪的。”
“那你们觉得这样一段不一样的感情经历值得吗？不说她们在一起时候有多困难，以后的事儿谁说得清楚呢，万一以后分了不后悔吗？”蒋正疑惑问道。
也许是他身边的朋友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又或许他本身对待感情就不是特别敏感，所以当大家说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只是保持中立态度。
“当然值得了，起码经历过就不会有遗憾。”徐甜接道。
“或许在外人看来很不值得，但在他看来，应该很值得。”董程说完，便开始继续涮火锅，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几个人停止讨论，宋云星的思绪却因为徐甜的一句话被扰乱，变得躁动而混乱。
一起经历过就不会有遗憾。有程霜序陪她一起上下学那段的日子，是她整个小学阶段最快乐的日子。她又何必一直去计较结果呢？
宋云星不断的说服自己，却都以失败告终。那种突然间被抛弃的失落与不安，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扼住她的喉咙。
从兜里拿出手机，开机解锁，就显示老宋同志和秦女士打来的好几个未接电话，以及程霜序发来的一大段消息。
“我出去回个电话。”宋云星站起来说。
“去吧，反正也快结束了，一会儿我们结完账，出去找你。”徐甜边在锅里捞边说道，蒋正紧接着喊道：”宋儿，你一会儿打完电话帮我去前面的书店找几本资料书呗，谢啦。”
宋云星一走，桌子上就剩他们三人。蒋正和徐甜对视一眼，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之前接近宋儿，是因为九月？”
董程愣了一下，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出来擦嘴，“什么意思？”
“程霜序就是九月，对不对？”徐甜一改平时软萌的性子问道。
“那天在医院，你和程初阳的话我都听见了。”蒋正补充道。
一人一句，堵得董程没有说话的余地。听蒋正和徐甜的意思，他们不仅知道九月和宋云星的事情，也知道程霜序就是九月。
既然如此，摊牌是最明智的选择。如果他们能够帮忙的话，作用要远比他的作用大。
“没错。”董程回答，“我接近宋云星确实是因为九月，我想关于她小学时候的事情，你们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吧。”
关于九月的事情，是徐甜有一次无意间发现的。本来以为她只是宋云星的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朋友，但是根据最近一段时间来看，她们两个之间是有故事的。
董程看了看他们的反应，继续说：“宋云星小时候因为不喜欢说话，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朋友。程霜序和程初阳你们也见了，关系不是特别好。三年级的时候奶奶去世，程霜序被托给宋叔叔和秦阿姨照顾，而程初阳一直被程叔叔和徐阿姨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