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银色的月亮点缀着深蓝的夜空,满天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仿若一颗颗宝石镶嵌在夜空之中让人迷醉。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熟睡的福哥儿惊醒了,然后他放声大哭。
清舒抱着他起来,然后与红姑说道:“去看看谁敲的门?”
红姑将苏培带了进来。
苏培看到清舒就,就着急地说道:“山长,不好了,侯佳烧得很厉害一直在说胡话。”
清舒很镇定,与红姑说道:“你去请齐女医过去一趟,诊治完将结果回我。”
福哥儿哭得这般厉害,她也不敢走开。
“是,太太。”
红姑将苏培带了出去,出了院子她立即沉着脸说道:“难道费姑姑没跟你说,有什么事去找她吗?”
苏培吓得脸色有些白,说道:“我、我发现侯佳发烧以后,急得六神无主就想着找山长救命。”
红姑面无表情地说道:“侯佳发烧,你就是不去找费姑姑也该去找齐女医。若是你们有什么事都去找山长,那山长就是累吐血都忙不过来。”
苏培被说得面红耳赤。
两刻钟以后,红姑回来与清舒说道:“侯佳身体不好,齐女医说是劳累过度这才发烧的。不过已经给她喂了药,费姑姑留在那儿照顾她。”
清舒点头道:“那就好。”
“太太,我刚才骂了苏培,骂她不该来找你。太太,若人人跟她一样有事就来找你,那你就是有分身之术都忙不过来。”
若事事亲力亲为确实忙不过来,清舒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也没错,这事确实不值得提倡。”
之前清舒就担心这些孩子半夜发烧不要找大夫抓药,所以请齐女医过来时也让她备了一些常用药。
侯佳吃了药没多久就退了烧睡过去了,下半夜也没有再烧起来。
清舒早晨过去的时候她正好醒了过来,看到清舒她想爬起来,可惜正病着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起身。
侯佳一边哭一边说道:“山长,我求求你别送我回去。山长,等我病好以后后一定要将缺的课程以及训练补回来。”
清舒说道:“不会送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