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年嫁给你父亲带来了不少的财产,这些东西很多人都眼红,现在你父亲跟我都在在世,还能给你撑着,可要是我们走了呢?

    你父亲那边的穷亲戚还不得把你往死里逼啊?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守得住这么大的一份家产呢?”

    “你听母亲一句,纵使你心气高,觉得谢王府已经败落了,总觉得外面还有更好的,但你必须得收收心,把洛尘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你只要当上了世子妃,熬上两年你就是王妃,到时候不管是你生养一个孩子还是从别处抱养一个,你的后半生都会很安稳。”

    南母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哽咽:“母亲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说这些说多了你也心烦,但是你可得记住了,谢王府你必须得嫁进去。”

    “罢了罢了,你休息吧,明日我就去佛寺好好的拜拜神明,给你求个好前程。”

    南鸢听到南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却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其实,你跟着孤比跟着谢洛尘要好很多。”顾景珩捏着南鸢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不过就是处置一些旁系血脉,不过就是保住应该属于你的家产,你跟着孤,孤教你怎么办,如何?”

    南鸢别开视线,不愿去看顾景珩,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深的秘密被顾景珩知道之后,南鸢觉得格外的难堪。

    好像她是一个卑劣的小人,只为了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机关算尽的求着别人娶自己。

    “太子殿下,您真的该走了。”南鸢冷漠的说道。

    南鸢不想再跟顾景珩说话了,她真的累了。

    “走不了了。”顾景珩突然伸手将窗子打开了一条缝。

    “你……”南鸢本能的想要去关窗子,却看到南母正在嘱咐月苒和白芷。

    “鸢儿也太纵容你们了,这大半夜的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这雨还如此大,万一鸢儿有点事情喊你们,你们能听得到吗?”

    “夫人,我们知道错了。”月苒低着头,一脸愧疚。

    白芷也附和道:“是啊夫人,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南母瞥了她们一眼,也没有过于计较,只是说道:“好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必须留下一个人守夜。”

    “是,夫人。”

    南鸢瞧见月苒让白芷进屋去睡,自己一个人便坐在了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