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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见唐林天急匆匆跑进来的样子,常浩南还以为是火炬实验室,或者哪个项目出了什么要命的大问题。
尤其是前者说有急事找他的时候,说实话,心里面甚至咯噔了一下子。
结果……
好家伙,就是个正常的学者来访。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我本来已经修了四条防线等待敌军大举进攻并做好了拼至最后一人的准备。
结果对面蓄力一拳,连警戒防线都没打穿。
但唐林天显然不这么觉得。
“不是……什么叫就这……”
他的脸色有点绷不住:
“这是很大的事情了好吗,就今天上班之后的一个小时,青华、燕大、金陵、震旦……基本国内数学专业数得上号的学校,校长都快把我电话给打爆了。”
“这……行吧……”
常浩南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所以他们打电话是想……”
唐林天兴奋地挥舞双臂:
“自然是想问我到底是怎么把佩雷尔曼给请过来的!”
“呦,那您是怎么跟他们说的?”
看着高兴得跟孩子一样的唐林天,常浩南倒是乐得当这个捧哏。
而前者也十分配合:
“我就照实说了,说我没请,是他自己非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