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肌用力、带动整条胳膊都在发力,挥着斧子朝树g砍去,一下又一下。那斧刃每砍一下,整个树g都跟着颤抖。枯叶被震掉,扑簌簌地往下落,尘土飞扬,严恪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望舒起身看他时,严恪已经将那碗口粗的树彻底砍断。他先是将那个枯木g搭在肩上,自己再缓缓下蹲,直到将那朽木彻底放倒在地上。
望舒看见了……他身上那蓬B0的肌r0U和顺着腰肢往下滑的汗珠。那样粗壮的木头在严恪臂弯间显得像是根什么玩具一般,被他轻松地扔到地上。
就是这样的男人曾经一夫当关、保家卫国啊……
望舒觉得在自己心里,严恪的形象似乎又高大了不少。
她曾见过瀛洲城里不少的才子——那些人上门多半是来找林尚桐的,可望舒喜欢看人笑话,便也总偷看。印象中曾有个男人,学富五车出口成章,总把子曰挂在嘴上,却在林府刚念了两句诗就因为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只J而吓破了胆。
这样的男人,嫁过去又能怎么样呢?要是自己真遇上什么危险,难不成他还要“曰”Si歹人不成?——若是有一天,她真像老头子当年那样,被山贼绑了,若是严恪,望舒知道他会以命相搏,哪怕是Si他也会去救自己。
活了这十几年,望舒第一次有这个自信。她看着不远处的严恪,感谢他明目张胆的偏Ai和过分的宠溺,望舒知道自己值得被Ai、知道了有个男人为自己去Si。
这种感觉,真是好不一样。
严恪把那树砍成几截,一抬头才见着望舒在门边儿站着。
“我吵着你了?”严恪停了手,道:“没事,那我抱去河边儿砍。等我一下哦乖乖,一个时辰以内,我定让你洗上热水澡。”
“谁说这个了……”望舒小声嘟囔,光着脚快步朝严恪抱去。
望舒踮起脚,在他耳旁轻轻落下一句:“你这呆子。
随即,还没等严恪反应过来,一个软软的吻便落在他脸侧,轻得像蜻蜓点水,却又带着无尽的Ai意与娇媚。
这好像是望舒第一次这样主动吻他吧?
美人献吻,严恪像是打了J血一般,一瞬间JiNg神百倍。他握着手里的斧子,觉得自己现在力大无穷似有神官附T,只要望舒一声令下,他就能把整座山都砍秃了。
砍了木头、烧了水,又把那木桶彻底洗刷了数遍,严恪终于满意,让望舒来泡澡。又怕那木桶边沿生y硌着她,便有自己坐在旁边,伸手搭在桶边,让望舒直接靠在自己胳膊上——胳膊虽y,却b那木头柔软多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望舒现在却又不想在侧卧里洗澡了——她就矫情,她乐意。
“那乖乖想怎么洗呢?”只要不是在床上,严恪的脾气就好得要命,他脸上带着笑,道:“可要快点决定,一会水该凉了。”
外面的天早已黑了,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却也同样没有什么云彩,繁星挂在天际,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望舒喜欢星星,而今天又确是她第一次在这样的山野间过夜,只是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她便好心动。
“我想……边看星星边洗。”望舒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严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