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徐载靖拱手道:“如此,小子也就长话短说。”
随后
这一队不到十人的闸卒就这么朝着运河边的大水闸走去。
屋外的管事赶忙派人去了。
兆眉峰道:“大人,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闸卒的衣服,让侯府亲兵换装潜伏过去,我等砍杀了便是。”
晏大娘子打开木盒,令牌被双手捧了起来,她仔细查看着,一边看令牌,一边看徐载靖,然后和晏大人点了点头。
还未到前厅,就看到一身贵气的夫妇二人在门口笑着等他。
“前些年被启用了。这段时间整个淮南东路都在慢慢恢复。”说着他拍了拍徐载靖的肩膀。
“小子徐载靖,见过晏大人,大娘子!”
徐载靖赶忙拱手躬身行礼。
徐载靖问道:“为了争夺白家的盐庄?”
兆眉峰看了徐载靖一眼,看着徐载靖眼里没有什么别的神色,他说道:“他老人家说,当今皇帝是个好人,咱们皇城司没查出蛛丝马迹,活该被冷落。”
约莫一刻钟后,徐载靖看着这个面容普通的男人,他在桌子上详细的说出了贼人所在和计划。
兆眉峰道:“回晏大人,是猛火油!就在盐商停泊在水闸处的船上,只待侯府的船来到,就会倾倒火油引燃木船,这两日又有风,火乘风失,定会让闸口乱起来!”
众人路过了站在路旁的锣鼓队,兆眉峰和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之后,他继续道:“原因终究还是尝了少缴税的甜头,想继续尝罢了。”
徐载靖自然不知道皇城司这些年的起伏,徐载靖道:“被冷落?”
很快晏府门口的马匹被牵到了院儿里,备用马匹上的包裹被拿了下来。
“且,这贼人中有自甘堕落的前皇城司卒子,行事慢了些,怕匪徒得了信逃脱!”兆眉峰说着,看向了徐载靖。
“晏大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匪徒,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可能会让官府误会,还请大人告知官府衙役,我等去了结了匪徒!”徐载靖道。
晏大人道有些慌的问道:“如何了结?”
出了晏家的侧门,徐载靖看到了这位皇城司潜察卒的准备的马车,有军用的刀盾藏在了马车之中。
徐载靖的弓、弦则是挂在了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