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舞的名为双踏浪,伴着芦笙曲,左脚轻点地,右脚踏波行。

    同骋一袖的轻盈利器,此刻不b眼前的这只银蝴蝶。

    他不曾见过的。

    原有一支舞,是真的会有人为他跳起。

    原有一只会唱歌的山雀,真的落到了他的肩头。

    这些都是曾经沾满血腥的岁月里,无人告诉他的东西。

    “去山的那头做什么。”同骋由茶茶摇晃着衣袖,眼看着她就要带他飞走,“和我走。你那被弄丢的郎哥怪下来,我可打不过他。”

    “他怎见得会怪。那可是个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的笨蛋。”茶茶顽皮道,“但我不会告诉他,免得你俩打架。”

    她说着便要模仿同骋前些天的举动,“你也不可以说哦。毕竟这舞,我不能跳给别的人看。”

    “哦对,我还记得是男人。”茶茶有些洋洋得意,“你是男人,我可是记得的。”

    眼下看来,茶茶确实去找了那种让自己心上欢快冒泡泡的高兴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