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二丫。”
“哈哈,我是八喜,你是二丫,我俩名字真有缘。”
“……”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的聊了一路,一直回到村长家。
村长家门口的一片狼籍已经收拾妥当,只是空气中散不去的血腥味,还是提醒着人们,刚才发生了惨剧。
八喜揉了揉鼻子,嘟囔道:“真是疯子……”
姜佩戈状似无意接嘴:“可不就是疯子吗?”
八喜眼底有精光浮现:“真有疯病呀。”
姜佩戈露出懊恼的神情,转过头不再理她。
两个人进了钱府,迎面正好撞见钱伯。他神色匆匆,正要往外走,看见姜佩格急得直跺脚:“你怎么才回来?你娘呢?”
“我娘还没回去。”姜佩戈低声回答。
钱伯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娘能死哪儿去?”
姜佩戈低着头,没说话。
钱伯又说道:“你赶紧去喜房,大小姐已经醒了。”
“醒了?”姜佩戈有些惊讶。一醒就要进喜房,大小姐就这么迫不及待?
也许是看穿了姜佩戈的想法,钱伯道:“想什么呢?大小姐就在喜房躺着,这会儿醒了。”
姜佩戈没有挪动脚步,双手往袖里一揣:“既然醒了,那还不赶紧着拜堂。”
钱伯冷哼道:“拜什么堂?新郎这会都起不来了。”
“什么?”八喜反应很是激烈,差点没跳起来,“你说新郎起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钱伯瞥了八喜一眼,眼刀嗖嗖:“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你男人。”
八喜脸色青白交加,忍不住握紧拳头。
姜佩戈开口道:“钱伯,你先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