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面对妇人焦急的神色,姜佩戈神秘一笑:“就看,你能让我怎么相信呀?”
妇人没想到,原本还唯唯诺诺的人,竟然有一朝翻身,会压在自己身上,还如此咄咄逼人。她几乎要气的七窍生烟,但又只能讨好笑道:“这不是,看您要什么呢?”
姜佩戈表情里多了几分玩味:“意思是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
“那是那是!”妇人的脸几乎要笑烂了,只是被层层捆住,否则估计要趴到地上去,如此更能凸显自己的诚意。
姜佩戈的声音突然冷下来:“那我要你的命呢。”
妇人神情一变,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被打晕过去。
姜佩戈看得出来,妇人确实是忘了。只是到底因为什么忘记,恐怕现在无从得知。
眼见着妇人晕了过去,她把景晏塞给自己的布条拿出来,等她看仔细时,心情顿时变得复杂。
上面龙飞凤舞着暗红色的晦涩符咒,姜佩戈隐约能明白,这是平安符。如果仔细闻,还能闻到有血腥气。
这字迹算得上潦草,证明书写者当时的情况十分紧急。但最下面,又画了一朵小小的花。
姜佩戈看得出来,这是矢车菊。
她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么一个场景:景晏急匆匆画下这个符咒,又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补了一朵小小的矢车菊。
也许是在提醒自己,这个平安符可以用?
姜佩戈一时想不明白,只能把符咒折好,贴身收好。
她又把妇人给塞回床褥,把刀用布条捆好,藏在身上,走了出去。一出门就看见女玩家远远站着,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她的表情早已换上恰到好处的微笑,怯懦中带着骄傲,十足小人得志的模样:“我娘没在,但我已经留了信儿给她,她回来就能看到。”
女玩家遮掩住不耐烦,笑着说:“你有没有提起我?”
“有吧,又没有。”姜佩戈回答的很干脆。
女玩家仿佛真要巴结一般,得知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佩戈一脸无辜:“我和娘提了你这么个人,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就没写。”
女玩家这才从又换上笑脸:“小事儿,都是小事儿。也是我自己没有想好,你叫我八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