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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书房里被渎弄一番后,厉云停食髓知味,常常一人在寝宫自抚自淫,想着燕寒山训诫他、掌掴他的厉色模样,没几下便能高潮出精。
好想再吃师尊的鸡儿,更想品尝师尊的精液。
他总会在高潮时把嘴张开,想象着近似于猪肝色的阳物捅到喉咙深处,无情地鞭挞他的软腭。
一到夜里,厉云停就辗转反侧,不自觉地掰开两瓣肥厚阴唇,抚摸里边湿哒哒的蚌肉,将粗糙的手指插进去,埋到指根,不遗余力地抽送。
还会将另一只手的指节抠进菊蕊,一前一后,两个洞同时拓弄。
堂堂帝王躲藏在被窝里,摆出连春宫图都不曾描绘的羞耻姿势,或是弓着背,撅着屁腚,掰开菊蕊,朝着某个方向连连摇臀,意淫着有根阳物在插他的贱肠。
亦或是张开屄肉,腰臀一下下地朝着床顶拱起,好像真有鸡儿在捅他的骚屄。
即便如此,仍是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真真正正的巨硕肉屌干翻他两个淫荡的肉洞。
原本以为燕寒山这几日还会来找他,却是错估了,师尊规规矩矩,该上朝便上朝,该议事便议事,一副凛不可犯的样子,好似当日发生的事都是厉云停的幻觉。
厉云停尝着了滋味便再难自控,一在朝堂上见到燕寒山就屄里发痒,骚水止不住淌出来,洇湿亵裤,肉洞缩都缩不紧,偏生还要装出一副威厉严肃的样子,真真是煎熬。
挨到退朝,便赶紧回宫换衣裳。
这一日,燕寒山破天荒地在朝堂上多讲了几句,说有要事与厉云停单独商议,下朝了让厉云停留一留,莫要急着走。
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是无人敢对他的言行非议。
待诸臣散去,厉云停清了清嗓,故作镇静地望向燕寒山:“师尊还有何事要同寡人讲?”
燕寒山站在台阶之下,听他喊师尊,眉尾一挑,开门见山道:“陛下真是骚透了,日日见着我就流水,以为我不知道?”
厉云停浑身僵硬,搭在王椅上的手不由扣紧,硬着头皮道:“我没有,师尊莫要胡说。”
燕寒山拾级而上,讥哂道:“味道浓得都快把我熏死了,还嘴硬什么?”
他走到厉云停面前,抬膝往年轻君王腿心一顶,两手撑在扶手之上,毒蛇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想被我肏就积极些来找我,不要夜夜在你那冷清的寝宫里自己搞自己,多没意思。”
厉云停慌得冒冷汗,师尊怎么什么都知道。他眼神飘忽不敢与燕寒山对视,骚屄被师尊的膝盖顶着,几息之间又流了好些水,亵裤的料子都黏到屄肉里边去了。
燕寒山使坏将膝盖再往里撞了撞,从微张的阴洞一直碾到阴蒂,深沉的酸意立刻泛涌。厉云停腹部一拱,眉眼下垂,被这番酸涩劲弄得通身发软,毫不知耻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以迎合眼前人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