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鞋心压在他的肩上,细细的坚硬鞋跟硌着皮肉,你努力压着声,这使得你年轻而骄纵的声音细细哑哑压在喉咙里,像落不下泪的哽咽。
“凭什么你是对的我就是错的?凭什么你就可以轻描淡写拒绝哪怕我的一切?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我允许你死?”
“你报你的仇,你没错,那我报我的仇,我就有错了吗?!!”
细哑的女声无法自抑地越拔越高,你恶狠狠踩着他的肩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那一点上,鞋底的金属戳进了皮肉里,贴着皮肤的衣料被拉得绷紧。他一动不动地跪着,安静地任凭你宣泄踩踏,活像一具尸体。
这幅模样更激怒了你,你用力将鞋跟戳下去,你看到衬衫上蔓延开的一点血色,和那天在他衣领上漫开的一模一样。而后随着你用上全身力量的狠狠一踩,他整个身体不稳地往后倒去,仰面摔在了地上。
“我不答应”,你弯腰拔下沾着血的高跟鞋,像与这只鞋子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使劲丢了出去。左脚、再是右脚,鞋子砸在墙上发出砰砰两声,然后你喘着气,赤裸着脚丫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看着他:
“我、绝、不、答、应!”
就算被你踩在地上,斯多姆依旧没有看你。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局一般,他空空望着什么也没有的穹顶,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
有些疲惫,有些麻木,唯一没有的是眷恋。
你很粗鲁地去撕他的衣服裤子,衬衫的纽扣被你暴力的动作崩的满地都是。熟悉优美的身体暴露在你眼前,左肩锁骨上刺目的一块圆形血斑,是鞋跟刚刚跺出来的。
衣服被扯掉,猩红的血没了能将它吸收的布料,顺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坠成雪白皮肤上一条红色的裂痕。你的手有些哆嗦,仍是毫不犹豫去扯他的裤子,一直把它褪到膝弯,露出沉睡着的软绵性器来。
再往下点,两瓣结实的臀丘间,就有你可以粗暴顶进去发泄的地方。
你的手覆上去,触碰着男人腿根重新长出的嫩而滑的肉。他的身体果然僵硬了,你越往里侧摩挲,他的身体就僵得越厉害,可这种僵硬又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即使腿根都已经细微地发起抖来,他也没有任何挣扎或者反抗的动作。
女巫的精神暗示很有效,就算再抗拒这种行为,再恐惧抵触性和与之相伴的虐待,他也只能被迫地接受。
他真的再也没法推开你了。
别提仅仅是亲吻和抚摸,就算再过分点,就算很过分很过分,他也只能这样伏在你身下,颤抖着打开腿接受你给予的一切。
斯多姆的眉头皱起来一点——也只有一点,短绒绒的睫毛紧闭着细细颤动。他下意识别过颈去,本就修长的颈因着这动作被绷得更紧,有种濒死的美丽。你知道他应该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的,不提你先前做的,就算是那些照片里,就算是女巫不久前共感给你的记忆里,比这残忍过分的有太多太多了。
他的手会被钉在墙上,腿会被不同的人攥着扯开,然后在血液或唾液的草草润滑下,会有人操他——一个或两个,把他抱起来架在墙上或者压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在他的下腹顶出吓人的凸起。
你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就像拿不住东西的老年人。你抚摸着他腿根的皮肤——这块皮肤在你看到的记忆里永远是青紫的,遍布着掐痕和白浊,可现在这块皮肤光滑而柔软,就像婴儿从未受过伤的皮肤。这具躯体,这具同样早一次次体无完肤的躯体,现在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你眼前。
不管对他做什么,只要没伤到筋骨,魔鬼自身的修复能力都会让他很快好起来。甚至不必给他食物,只要操他,他就永远连饿死也不能。
这就是魅魔,为了欲而生的淫贱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