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咱们城哥是动了真情啊，以前看姜书情这妞儿戴着眼镜不怎么样，没想到取了眼镜这么漂亮，还是城哥厉害。姑娘身上香喷喷的吧……”
张黎香喷喷几个字故意拉长了一下，明显是意有所指。
徐北城白了他一眼，没再搭话，只是心里琢磨着这次这个测绘比赛试卷丢弃怎么想怎么不正常。
“咦，辅导员在群里发消息了，说了下监控线路老化，导致当天的监控没有了……更奇怪的是，锁也老化了……你猜猜怎么着？”
徐北城最近用眼过度，没怎么看手机，见张黎的语气越来越怪异，心里琢磨着大概是学校给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直接说。”
“切~一点儿不幽默风趣，不知道姜书情到底看上你哪点？”
“狗东西，你说不说？”
张黎叹了口气，“现在的学校为了平息恐慌都这么拼了嘛。门的锁老化了不说，保洁阿姨居然能够直接进去，什么没拿，把那沓试卷拿了。”
“呃呃呃，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徐北城原本以为监控老化造成监控丢失已经是一种巧合，没想到张黎说的这个真想更是让他觉得天方夜谭。
“但至少试卷被追回来了，这是好事情吧，保洁阿姨不识字嘛？”
“她还真不识字，按照辅导员给出的学校通报的理由，这辅导员刚好是这几天才入职的，五十岁的大妈，不识字也正常。纸卷是追回来了，但也作废了，毕竟已经失去密封包装了，谁知道被谁看过，再用来比赛选拔，不就不公平了嘛。”
张黎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徐北城愣了愣，明显觉得这是人为，背后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操纵，学校只是为了平息同学之间的恐慌，才找了一个让自己都不能信服的借口。
“我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不过也跟咱们扯不上啥关系。”
徐北城回头看了眼姑娘。
这才发现姑娘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见他回眸一望，又有几分少女的娇羞，低下头，扬起唇角。
校园两排的树开始发芽，阳光透过树枝，将斑驳的影子打在姑娘的身上，看起来明媚动人。
“同居过的女人是不一样啊……”
何乐乐戳了戳还低着头走路的姜书情，“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