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弦灵巧的手指向花穴伸出一个指尖,得到了花穴的热情迎接,紧致的花穴自如的吞吐着男人的手,男人逐渐增加穴内手指的数量,直到花穴紧绷着容纳了四根手指才停下,东方弦一只手在花穴内缓慢的进出着,一只手亵玩着沈逸的阴蒂,阴蒂经过多日的玩弄,早已肿大地缩不回去,淫荡地露在花穴之外。沈逸平日面色潮红失神,也有一部分是骚阴蒂不断被亵裤摩擦喷流水造成的,不过被灌得像个水球的他,早就分不清身上是哪里在流水了。
很快,沈逸地花穴就汩汩地流着水,阴唇一抖一抖的,鼓胀的小腹也紧绷着,少年禁闭的双眼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眼白,喘息声越来越娇媚,东方弦知道,这是少年要高潮了。
他仔细地观察着,直到沈逸高潮的前一刻,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戏谑地看着少年被挂在欲望的山巅。少年只能徒劳地嗯嗯啊啊地喘息着,遍体通红地颤抖着,渴求主人的怜悯,希望能给予淫荡的自己最后一丝快感。
等到沈逸的身体缓慢平复,东方弦又开始玩弄少年的后穴。后穴要比生来便是为了性爱的花穴更为干涩紧致,东方弦在穴口打着圈深入,用高超的淫技催促着少年打开后穴迎接快感,待后穴逐渐湿润,东方弦轻车熟路的找到后穴中凸起肿大的一块,随后对这一处大力抠挖揉弄,刺激着代表男性原始快感的前列腺。这种快感已经不再令人舒爽,而是灭顶而窒息的痛与乐。
沈逸的身子甚至从床上轻微地弹了一下,随后便是不停的颤抖,他的声音由哭喘一直变成了痛苦又带着媚意的尖叫。
“啊!不,不要,呜,啊啊啊啊,不”
就在他即将颤抖着高潮时,快感又一次停下了。
他浑身是汗,眼白几乎已经完全上翻了,嘴大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无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着泪。
“不,不要停,啊啊啊,求你,呜,求,啊啊”
东方弦愉悦地欣赏着少年哭求高潮的痴态,然后等少年再次平息后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弄。
花穴和后穴平等地受着淫辱,少年青涩的胸最后也成了玩弄的对象,一整夜,沈逸都没有被允许高潮。到最后,沈逸身下被泪水、涎水和双穴控制不住的骚水打湿,他甚至已经不能吐出完整的一个词,只是麻木地重复着“不”“求”“喷”这几个单字和无意义的拟声词,他几乎一被碰到敏感处,就立刻剧烈颤抖着想要高潮,敏感的身子在夜晚被开发到了极致,却被剥夺了高潮的能力。
窗边露出了黎明的第一缕微光时,沈逸终于在又一次高潮被阻止时,崩溃地失禁了,他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玩具,眼球布满了红血丝,浑身虚弱无力像一摊烂泥似的在床上轻微起伏着,只有性器官还疯癫地保持着活力,随着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这台报废的机器才彻底停止了运作,少年终于彻底昏迷过去,而被调教的敏感至极的尿道排尿时又传来了瘙痒一般的快感,像电流似的安抚着欲求不满的各处,在昏迷与失禁中,沈逸前后穴齐齐达到了高潮,双腿哆嗦着上下踢动,一次高潮对被亵玩了一整夜的双穴来说远远不够,沈逸痛苦又饥渴的意识,也无缘高潮的安抚,在昏迷的梦中,他不受控地做着一个又一个被侵犯到高潮的梦。
东方弦看着把握着沈逸排出的尿量,适时地将尿道棒插回尿眼,又将少年混乱的床榻收拾干净,好似这一夜春情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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