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波义银不知道岛胜猛想得深远,他的心思还在斯波家中事故。
待真田信繁走后,义银问道。
“家中到底怎么了?
战场混乱,难免意外。山中幸盛也不容易,你不要太苛责她。”
虽然早知道主君宠信山中幸盛,但真的听到开脱之词,岛胜猛还是心中淤塞难忍,不自觉浮出一丝醋酸。
山中幸盛的愚蠢,就是您给宠出来的。
本不愿意在背后指责同僚的岛胜猛,忍不住要说些不好听的话。
“主君,山中幸盛身为同心众笔头,战场失主便是大错,无能!
御台人弃主而逃,她竟然被这些混账欺骗,没去找您,愚蠢!
如此无能愚蠢之人,身居高位,尸餐素位,您还要为她开脱?”
斯波义银一时语塞。
岛胜猛难得露出小女人一般的委屈,与她一贯英姿飒爽的形象反差甚远,看得斯波义银眼直。
岛胜猛脱口而出不敬之语,猛地警醒,害怕伤到主君之心。
可她抬头望见义银直勾勾看着自己,双颊飞霞,忍不住又娇嗔。
“殿下!”
义银惊醒过来,讪讪一笑。
“对不住,看你太美,一不小心失神了。”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关系不比以前。岛胜猛听得心中一荡,但面上却是强忍着笑容,肃然道。
“殿下!我和您说正事呢!”
义银摆摆手,转移话题道。
“你刚才说什么?御台人战场弃主?”
岛胜猛见义银护着山中幸盛,反把话题往御台人那边扯。虽然心里不忿,但还是顺着主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