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阵实验室创立于1984年，埃里克邀请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奖者，华裔博士杨震吟担任这座试验室的主任，并以杨震吟博士的号召力及他本人的财力网罗了一大批在基础物理学、电子及微电子学、计算机网络、光电、软件及算法方面的顶尖人才，我们所熟知的“MIPS”CPU、“iDr”操作系统、目前已经开始渐渐流行的数码照相机中的大部分应用技术、“靛蓝”图形工作站等等都出自这座实验室，而我需要提醒诸位的是，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座“矩阵”实验室，从股权关系来看，几乎就是属于埃里克一个人的实验室，而且，它的注册地，既不在其主要的办公所在地圣何塞，也不在旧金山，甚至不在我们米国，而是在遥远的香江，名义上，位于圣何塞的部分，只是“矩阵”实验室的米国分部！
威廉·约瑟夫·凯西的声音越发低沉，听起来有一种阴森森的味道：“而围绕着这座实验室，我们可以发现几家成长极为迅速的企业，比如图形工作站及普通个人计算机的制造商SGI、操作系统及办公软件的供应商“iDrsft”、市场份额占比最高的CPU供应商“MIPSeleic”、芯片的制造商“华芯微电子”，而我还要提醒诸位的是，埃里克在这些企业中都占据着主导地位，更奇怪的一点则在于，这些企业都是当前资本市场非常热衷于投资的IT类优质企业，但是他拒绝了所有资本企图进入这些企业的尝试，甚至从来也未与任何人讨论过将这些企业中的哪怕一家进行IPO，要知道刚才我说的这几家企业中的任何一家都有着业内公认的优秀业绩，一旦IPO，在当前的资本市场行情下，获得20倍甚至30倍以上的估值简直轻而易举，有人计算过，以埃里克在这几家公司的股权，他可以轻易地获得数百亿美元的资产，但他好像完全没有这样做的意思，面对数百亿美元的资产而不动心，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IPO也就意味着这些企业的所有经营数据必须公开，而且也有被其他资本稀释股权，降低他对这些企业控制力的风险，我想这应该是埃里克不愿意这么做的理由，毕竟我们都知道，他不缺钱。”这是史凯夫﹒梅隆从企业经营的角度为谭振华说了一句公道话。
“梅隆先生，你的解释我可以有限度的认同，但我个人并不认为埃里克不缺钱，相反，我认为他目前的资金非常紧张。”威廉·约瑟夫·凯西从自己的笔记本中抽出了一张纸条，对着上面念到：“根据我们CIA对刚才上述几家企业的财务调查，我们发现，这些企业从各家银行获取了大笔贷款，而且这些贷款都以中长期的为主，总额高达……”他顿了顿，仿制自己也为上面的数字而震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总额高达182.37亿美元！”
随着这个数字的报出，即便这屋内所有人都是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的“哦”，有的人还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的确，在1987年，182.37亿美元真是一个天量的贷款数字，而梅隆知道，这个数字应该是真的，因为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