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的身T状态恢复很快,此刻似一匹凶恶的野狼,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啃咬。
他背靠在山壁上,一腿屈起,另一条长腿将玉衡圈在自己怀抱里。手掌牢牢扣紧她后脑,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玉衡的身量在同龄nV子中也算高挑,但蜷在他怀中,却仍旧像个孩子,只那么小小一团。
白驹激烈地拥吻着她,叼住舌头x1咬不放,二人的津Ye都来不及吞咽,从唇瓣缝隙间沿着修长雪颈滑落。他喘息粗重地沿着水渍一路向下亲吻,那些水Ye滑进她衣衫,他便扯开她的衣襟吮x1,动作强y,似乎就是要刻意留下痕迹。
她不喊痛,也不挣扎,乖巧地任他磋磨。白驹不知还能怎么疼Ai她,再度垂首吻了上去。
指尖摩挲着她的衣料,想将她剥开,但她所穿的衣裙繁复,白驹忙活许久也找不到其中关窍,刚想撕扯,却y生生停住。
“玉衡,你自己脱。”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
玉衡听话地解去上衣的盘扣,水sE肚兜lU0露出来。细碎的yAn光透过山洞口的缝隙打进来,微微照亮她莹润的肌肤。
白驹再难忍耐,扯去她的兜儿,大口吞吃上去。
“呃……”
粗糙手掌狠狠r0u上另一团,他的动作稍显粗鲁,鼻息声听来仿佛只野兽,r儿在他口中被来回x1咬,玉衡情不自禁高挺起x膛,却将自己送得更深。
“啊!别咬……”
坚y的牙齿擦过r首,玉衡痛呼出声。白驹用了十二分理智才离开她x前,手掌下滑,将她的裙摆撩起,hUaxIN处Sh漉漉,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入侵。
身下肿胀已经蓄势待发,白驹捏着她下颌,让她看着自己,“现在你可以喊停。”
玉衡定定望着他黝黑的眸子,却是直接吻了上去。
他咬着她唇瓣,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你没有拒绝我……接下来就再也没有机会。”
X器在x口蹭了些yYe做润滑,白驹握着她腰肢抬高,对准花x,一口气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紧致的R0Ub1将他包裹,捏着她纤腰的手臂青筋暴起,留下明显的指痕。
“痛……”
玉衡泪如雨下,连抱紧他的力气都没有,细腰和腿儿痛得打颤。X器粗长犹如铁bAng钉进她身T,撑开甬道内的全数褶皱,直接捣进她身T最深处,灵魂仿佛都要被破开。
白驹是想过她身子可能承受不了自己,但没想过会有这么紧。他有些庆幸玉衡的初次是同冰轮,至少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年郎不会将她弄得那般痛。
此刻玉衡浑身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不仅因为白驹是成年人,更因他的X器本身就b旁人来得粗长。镖局一群大男人光着PGU蛋子在后院冲澡是常有的事,谁大谁小一目了然。多少镖师看着白驹感叹,说哪家姑娘嫁了白哥肯定是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