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书回头,扫过了所有陈家人的面庞,“五千余年,炼化鸿蒙河水灌注而来,他老人家...不容易。”
“当然。”
“是。”
“定不会让老爷子白煞苦心。”
……
一道道坚定异常的声音传来,陈霸天与陈砚书已算是陈家弟子的大哥与二哥,他们说的话份量很重。
就连那不可一世的十六块腹肌陈道天,在陈霸天面前都得低一头。
但最奇葩的还属于陈砚书,硬是给他们陈家修订出了几页族谱...就在他抱着的书籍法器中。
这种东西,在要死不活的陈方死眼中那就是遗物,这陈砚书当年像是要给老爷子留下什么念想一般,有一段岁月过得异常晦暗。
从他现在这般作态来看,恐怕当年早就知道了些什么秘密。
“...还真能隐忍不发啊。”陈方死笑容沧桑,又剧烈咳嗽了几声。
随即他们也不再多说,选了一处自认为的风水宝地开始盘坐入定,准备日夜侵染这纯净的鸿蒙河水。
日子依旧还是这么平静与安宁,自玉竹山脉来了鸿蒙河后,还从未受到一点外来的烦扰。
陈浔与大黑牛时常坐在宗门外的山头上对太乙天宫的地基指指点点,时不时就蹦出一句:“顾公子,千里外,我有座悬星石矿脉空了。”
“不管是价值还是未来的升值,还有现在此矿脉消失对于我山脉的未来折损,我可都算得清清楚楚。”
“顾公子,太乙仙庭本道祖也是见识过真容,你们家大业大,我五蕴宗家小业小,你也别介意,总要算着过日子。”
“是不,老牛?”
“哞!!”
大黑牛蹲坐在山头上啐了口唾沫,面前摆着一个记账小册子,页头上写着——
太乙古仙庭欠款。
其内事无巨细,灵药灵草,多少方的矿脉,矿脉价值几何等等等全部记录在册,不放过任何损失细节。
远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