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你打断了她的手脚
直播间如火如荼的讨论，不仅吸引来更多爱吃瓜的群众，当年的各种不对劲，也引起大家的关注。
“那个账号好像是个小号来着。”
“对，没有关注任何和书法相关的东西，发帖也只发和季衍有关的。”
“而且她发出来的照片，没看见本人啊，只是季衍和其他学生跟老师学习的画面。”
“这张照片根本证明不了季衍拿了她的作品啊。”
“说到底，这个人到底是谁？到现在了不知道。”
“别说人没看见了，她的其他作品也没人见过啊。”
“倒是季衍拿出了很多她以前写的作品，看着像一个人写的。”
“而且会写这种字体的人很少！能写好的更少，要真有这人，不一下就查到了？”
“学生作品被盗，这事好像也没圈内人发声。”
“说到底圈内人都不信季衍拿别人作品吧？”
“所以她真是被诬陷了？”
“哇，以前的网友骂人真狠啊，几乎骂了几万层……”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季衍平白被骂，不知道看到这些会怎么想……”
整个直播间，只有季雷百无聊赖。
他根本懒得去想这些早就盖棺定论的陈年往事。
看弹幕的议论他也跟不上，最后只是一股脑的喊。
“那种事怎么都好吧？再说季衍要没做错事，那这些年她躲起来干什么？”
季雷的话似乎也挑不出毛病。
却听厉柏哲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