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青羊门压我们吗?”
林千里身子向椅后稍微一靠。
“不敢!”
肖军咬了咬牙,道:“只是希望几位打了人得给我们点说法。”
肖军心知理亏,此事肯定是朱坚混蛋狗眼看人低引起的。只是因为身份职责的原因,他不得不说出自已应该说的话,做自已应该做的事。
不管怎么说,他刚才已表明身份,点出酒楼背景,对方明知道是青羊门产业还动手打人,此事自然不能就这样过去了。
“也是,打了人是应该给点说法。”
林千里点头。
肖军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好说话,闻言之下反倒怔住,随后张了张嘴。但没等他说话,林千里手腕一转,一张令牌在手掌心出现,然后随手将令牌丢给肖军,笑道:“不知道这个说法够不够?”
肖军很迷惑的接过令牌,一眼之下脸色顿时大变,双手哆嗦,当场跪了下来,双手恭敬无比地高举着令牌,道:“属下不知门主驾到,该死,该死!”
林千里这张令牌,是伍梦给他的令牌,见令牌如见门主。
跟肖军一起的那几人对肖军突然跪下而感到莫名其妙,听到肖军的话时,个个脸如死灰,赶紧跪下,口称该死。
“哼!”
林千里抬手,令牌落回到他手上,道:“快点给我们上菜,另外,叫酒楼的负责人来见我。”
“是,是!”
肖军如获赦令,赶紧爬起来对其他跪着的人道:“还不快走?”
肖军带着手下边对着房中哈腰边惊慌失措地往外跑,倒是有个机灵的家伙顺手将晕倒在地上的朱坚给带走了。
肖军出了贵宾房后安排人招呼林千里等人,安排两个手下将朱坚带去看伤,他自已快速上楼。
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是门主本人,但见牌如见门主,对方身份自不是他这个层次的小人物所能了解,他直接上楼去找老板了。
李兰有点震惊。她一直以为林千里是刘末的师弟,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竟是什么门主……心里一震,难道他就是青羊门的门主?这么年轻?
“既然来了,我们就在这里吃。”
林千里将令牌收好,道:“那种小人就不要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