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明重新点了间二楼的小包厢，拉着程既舟上去了。
“你想靠这个，让我不再和你上床？”
一进门，程遇明就很直白地问出来。
良久，程既舟才发出略带沙哑的声音，“难道我们应该上床吗？”
“应不应该那也是我说了算。”
程既舟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眸中都是悲楚。
“我没办法做到像你一样无视所有，你知不知道？每次躺在你身下，我有多痛苦，我们本就不该这样……”
程既舟的声音都在发颤，“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你说的掌控我也可以，我都无所谓了，但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一错再错了。”
“我现在就是想提醒你，以后我会恋爱，甚至是结婚，我会是个正常人，你也是，你也会拥有自己的幸福。”
程遇明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只是上床而已，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还能错到哪去？＂
走到程既舟面前，捏着他下巴，饶有兴趣地说，“我发现你和周卫昂有一个共同的误解，你们都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需要爱情啊，更不会爱上谁。”
程遇明贴近程既舟耳畔，“你只是和我上床而已，除此之外，我们是兄弟，是主从，根本不会再有其他。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程既舟只觉得浑身冰冷，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甚至有了血痕。
除了他是程遇明的哥哥这一层，还有一点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发现自己对程遇明有了异样的感情。
痛苦上再叠加痛苦，尽管他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的沉沦。
每一次性爱他都能体会到欢愉，但欢愉之后就是怅然与无措。
程既舟觉得自己以前是喜欢女生的，喜欢上男生就已经需要他消化很久了。
更何况现在这个男生是他弟弟，这简直就像是有一只鹰爪紧锁他的脖子，让他没被掐死之前就会被利爪刺死。
就像程既舟自己说的一样，他没办法像他那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发生肉体关系。
接吻、各种暧昧动作，已经是他之前能接受的极限了。
再往深一点说，这次也算是程既舟的试探，如果程遇明因此放弃再和他做那些越界的事，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