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明轻捻几下程既舟的嘴唇。
程既舟只觉得嘴巴发麻，他的手在发抖，连忙攥紧拳头，不让它抖。
不是看不到程既舟对他的恐惧，而是程遇明享受程既舟对他的恐惧。
他扣紧程既舟的下颌，向上抬起，微微低头在那两瓣唇上印上自己的吻。
程既舟顺从地微张开嘴，脸色苍白，手抖得更厉害了，可他不敢推开身前的人，几个小时前的痛仍然刻骨铭心。
一吻结束，程遇明握住程既舟那只不停发抖的手，低头温柔地给他按捏。
“你要习惯我对你做任何事情，就算你觉得不合理，或者难以接受，你都要迎合我。”
说着程遇明抬起头，笑意盈盈，“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啊，大哥。”
程既舟呼吸急促，牙齿紧咬下唇。
“说话呀。”程遇明仍然笑得很甜。
程既舟的喉咙发紧，勉强挤出字句，“我……明白了。”
程遇明的笑容更灿烂了，他双手捧起程既舟的脸，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大哥真乖。”
程既舟嘴唇发白，在这一刻，他甚至悲凉地想，要不认命算了。
不，不要。
五年，五年之后，或许有转机。
他要在这期间做到让程遇明讨厌甚至厌恶他。
因为如果不满意，主人是可以在五年之后退回侍从的。
到第十年的时候，双方可经过协调，还侍从自由身。
如果第十年时，侍从想离开，但主人不同意，那么到第十五年的时候，侍从就可以不经过同意，自行离开了。
一般情况下，没有被退回的侍从，也没有主动想离开的侍从。
因为首脑里的侍从都是自愿报名的，经过训练和测试，最后留下合格的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