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惩罚…”阙乾语塞,咽了咽口水,带动喉结上下滚动,也带着赵良槟的视线移动,他的呼吸一瞬像是喘不匀了一样,莫名的冒起一阵恶寒,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赵良槟扶着屌,好整以暇的待着,笑吟吟地看着阙乾无措的神情,嘴角微妙的扬着,他倒想看看阙乾能不能忍过去。
车内的氛围停滞,隔音良好的车此刻仿佛时间静止,空气凝固,只有赵氏两兄弟还带着笑容,阙乾完全笑不出来,眼睛瞪大,神色慌张,却又不敢大幅度挣扎,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赵良槟恶劣的心理感觉良好。
“下车吧。”赵伯涉恋恋不舍地挪开贴着阙乾下巴的手,还不忘用手指勾一下他微张的唇。
阙乾浑身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这傻逼居然让他下车?阙乾除了害怕还多了一种情绪叫做疑惑。
同时赵伯涉已经飞快地拉开车门,站在门外,微微俯身,作出绅士般的欢迎礼仪。
赵良槟也从阙乾的腰上下来,一手搂着不肯动弹的阙乾,很是强硬地将他提出来。
阙乾不自然地摆动,浑身雪白滑腻的肌肤在不断摩擦着赵良槟坚硬的手肘和敏感的侧腰腹。
“别动!”啪的一声,赵良槟一掌就甩在了阙乾的屁股上,打得那屁股上的肉乱颤,一瞬间,红印就留在了上面,手感极佳,观感也很好,赵氏兄弟都像是等待狩猎的狼,红着眼看着猎物挣扎。
“别……别打了,好疼!”阙乾知道自己没法挣扎了,只能恶心着自己,软着嗓音跟身边的两个变态周旋,还能少受些苦。
赵伯涉笑了笑,继续往前走,也不回头,徒留价格高昂的皮鞋在漆面的地面上发出杂响,每一步都好像阙乾接受凌迟的倒计时,令人胆寒。
这个地下停车场很空旷也格外的小,车子很少,只有几辆,却都是清一色的豪车,阙乾还来不及细看,他就已经被赵良槟扛着进了电梯。
电梯也像是加了速一样,飞快地到了,阙乾都来不及有些情绪,就已经被甩在一个很冷很硬的东西上躺着,背上有一些小的凸起在刺挠他,很不舒服。
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一条绸缎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了眼前,阙乾还很怂地不敢挣扎,生怕又多了什么无妄之灾。
“把他绑好。”这声音是赵伯涉的,像是在指使着赵良槟,阙乾一想到赵良槟居然还有今天,他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都快要笑出声来了,嘴角也抬起了一截,被赵伯涉敏锐地捕捉到。
一截细长的手就这么摸上了阙乾的嘴角,“有什么好笑的呢?哈哈哈哈哈,来,让我也听听看呢。”赵伯涉的嗓音中终于带上了情绪,却在阙乾的耳里成了惊悚的配乐,他的嘴角马上耷拉下去,不敢说话,不敢动弹。
一根粗粝的绳子已经缠绕上了脖子,绕过双乳,将肌肉丰满的胸部缠绕住,格子似的,将双乳定在其中,正中央缀着两颗小小的嫣红的乳尖。
绳子有些刺人,阙乾不停摆动,柔软有力的腰肢一直躲避,不想要绳子继续向下缠绕,“别…别绑我~”矫揉造作的嗓音甜腻腻的,让他自己觉得恶心,站在身旁的两人却觉得格外新鲜。
毕竟谁也没忘,刚才他在车上大放厥词,口吐狂言,那股劲儿,让人觉得痴狂,他们见惯了贴上来的甜美小点心,也见惯了精明的老狐狸,突然来了只漂亮、脾气差又…蠢笨的东西,谁不想尝尝?
阙乾并不阴柔的长相,莫名的漂亮,含着泪水的眼睛,漂亮地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操得在床上呜咽,翻着白眼,胡乱着求饶,把他的娇气全部打碎,变成一个破烂娃娃。
“别绑你?你看起来可是会咬人的啊。”赵伯涉笑着说。
“我不会咬人!”阙乾还在赵良槟手下挣扎,绳子已经从双乳到了腰间,双手也被他单手拎住,捆在一起,他努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腹部的肌肉绷紧,汗淋淋的肌肤闪着光,活像是缀满了钻石粉,双腿光溜溜的被赵良槟压着。